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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顾书轶的视野里只剩下雪白的天花板,他几乎不敢置信,身材清瘦修长的高彦居然能把健壮的他完全扛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高彦已经欺身上来,掐着他的大腿根部,充满力度地再次全根挺进。
和之前明显不同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惩罚性,基本是怎么粗暴怎么来,毫无章法地用下身的肉棍蹂躏顾书轶的后穴,每一下律动都既强硬又暴躁,要不是顾书轶的后穴柔韧耐操,恐怕已经被插伤了。
“顾书轶,都是让男人操惯了的,你装什么三贞九烈啊?还好意思跟我提汪岑,怎么,难道你是个对感情专一不二的人?明明就是个人人都能上的婊子!”他和顾书轶多次合作,对他的风流轶事早有耳闻,以前还相信他能夜驭数人,现在却自作主张地认为顾书轶一定都是在不同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了。
“高彦,你他妈给我去死!去死!!”暴怒之下,顾书轶双目赤红地掐上高彦的脖子,但因为双手被绑缚了太久,早就麻木到失去知觉,根本使不上力,仅仅是虚软地圈在对方脖颈上。
顾书轶惊怒的眼神,和有气无力的反抗,全都催化着高彦的性欲。顾书轶越是不甘愿,他就越有征服的快感,用阳根狂野放浪地顶撞着肉套子一样的媚穴,还低下头舔吻啃咬深色的乳尖。
“啊别咬!嗯唔”合拢的牙关将乳粒粗暴地揉捻得变了形,敏感至极的尖部如同有电流窜过,与此同时,高彦恰好擦到他体内的点,致命的刺激从后穴扩散向全身,甚至连他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麻。顾书轶急促地喘了一口气,浑身紧绷地达到了高潮,精液还喷了高彦一脸。
高彦下面被他一吸,爽得魂都要飞出来了,全力忍住才没泄出来。他一把将脸上的浊液抹掉,掐着顾书轶的下巴逼他将自己的手背舔舐干净:“你不是矫情么,你不是装么,这都被我插射了,看你还装什么!”
看到递到嘴边的手掌,顾书轶不假思索地张口咬了下去,要不是高彦及时把手抽回来,几乎从上面撕下一块皮肉。高彦气到极点反而笑了出来,他简直爱死这种充满血腥味的暴力征服了,爱到恨不得操死顾书轶!
他强行将顾书轶拉到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浮沉,自己则将肉棒微微抽出,再沉重地捣上对方前列腺的位置,力道大得将穴径中润滑的肠液都逼出来了。之后,高彦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而是瞄准那一点凸起深浅碾磨,还画着圈挤压。
顾书轶被他磨得手软脚软,不由自主地将臀部抵在他的胯间来回蹭动,也不知是想要还是想拒绝。一对饱满的胸肌也被高彦握在手里,像玩奶子似的捏圆搓扁,但这对胸脯结实又有弹性,可比软绵绵的女人胸部有手感多了。
也许是身体已经对肛交上了瘾,顾书轶被高彦抱在怀里操了半个多小时,开始变得神思恍惚,身体也渐渐随波逐流,甚至是撅着臀部迎合着高彦的动作。如果现在能有面镜子,他对自己目前的模样必然是深痛恶绝的。
他线条利落坚毅的脸上带着酒醉般的酡红,眼睛似闭非闭,睁开时必然闪动着情欲的水光,半张的唇瓣间不时吐出几声沙哑低沉的呻吟,高彦几乎连魂都要让他勾走了,恶狠狠地吻着他的面颊,下身重重往前一顶,将浓精一滴不漏地灌进了顾书轶体内。
这突兀的一顶害得顾书轶全身痉挛,发出的声音如同低泣一样,也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喘着粗气平复了好一会儿,顾书轶刚一有点力气,又记挂着要逃,撑着床垫爬了起来。殊不知以他现在这个姿势,刚好将才被使用过的肉穴暴露在了高彦面前。
高彦见那被摩擦到艳红的穴口闭得紧紧的,将他的精液好好地锁在里面,连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刚刚发泄过的下身又火烫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他蛮横地拽过顾书轶的手臂,再次用肉刃强硬地打开他的身体,抱着他需索无度。
高彦亢奋得不能自已,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真正尝到情欲的快乐滋味,甚至开始理解性瘾患者对情爱的执着。他将顾书轶的双腿拉得大开,双眼放光地欣赏着媚艳的后穴将自己的火杵一点点吞进去的模样,在顶到最深的时候,顾书轶会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声,这种来之不易的示弱让高彦的欲火越燃越旺,狂乱至极的抽插让顾书轶浑身抽搐、心律失衡。
发现顾书轶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双目连焦距都聚不齐了,高彦连哄带骗地承诺过好几遍“保证是最后一次”,腰部却依旧一刻不停地摇晃,肆意侵犯被操到外翻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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