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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东亭澜反应过来,原来小世子是嫌弃他没洗手,突然又想起刚才说的赵义如厕没洗手,眉心微蹙,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姜蘅炫完半块糕点,在案几上看了看,又拿起一块茶酥,掰成两半,将其中一半递给东亭澜。
“这茶酥也好吃,味道清甜不腻,最适合不喜甜食的人,你尝尝。”
咱俩都没洗手,谁也别嫌弃谁哦。
东亭澜莫名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低笑出声,接过那块茶酥放进了嘴里。确实,甜而不腻。
许是都吃了对方没洗手碰过的东西,两人之间的陌生拘束感好像弱了那么一点点,单方面的。
具体体现在,姜蘅直接歪靠在引枕上,毫无形象可言,怎么舒服怎么来,连头上的发带都松散了些许,更显慵懒。
等马车驶到酒楼,眼见着姜蘅起身就要顶着松垮的头发下车,东亭澜忍了忍,还是抬手拦住了他。
“发带松了。”他抬抬下巴示意。
姜蘅摸了摸自己头顶,在东亭澜看不见的角度,指尖一挑,哦豁,彻底散开了呢。
红色的发带垂落在手上,更衬得那双手的白皙细腻,像质地上乘的玉器,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上仔细把玩,然后用那根发带缠绕捆住,打一个精美的结,收藏起来。
东亭澜突然觉得今日的衣襟有些勒了,忍不住想动手松松,但这未免太不合礼数。
“我不会。”
姜蘅两眼无辜看向东亭澜,扎头发是不会的,松发带是故意的,想让某人帮他是真的。
东亭澜探究的看了他一眼,奈何姜蘅就是能理直气壮的表示不会系,丝毫不带心虚的。
罢了。
他让姜蘅背对他坐下,细致的收拢披散在身后的头发。
等全部拢好,他的手从姜蘅右肩上越过,“发带。”
姜蘅反手将发带放进他手里,指尖离开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擦过他的手心,带来一阵酥麻,好像要从手心一路传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