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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
被他捉住的侍女见他突然不说话,轻声问了句。
马尚看了她一眼,道:“我先前瞧着你同我们家小姐有些像——可眼下看着,又好似不太像。”
他说着以指缓慢地摩挲了下掌中微凉的手腕。
侍女沉默了片刻,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笑来:“那不如客人同我仔细说说,你家小姐是什么样的?”
然后马尚满意地看到,对方望过来的眼中已经没了疏离,只有钩子。
果然是婊子。他想。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他先是假装满不在乎,抱怨了几句说他那小姐是多么的心口不一,明明是不过一小酒楼的掌勺,整日后厨和人群里来来去去,满身烟火尘泥,偏爱学那大家闺秀的矜持模样。
他又说这小姐最爱假作亲和,实际再目中无人没有,接着又夸说这叫“绿萼”的侍女比东家那位更像位温婉的闺秀——
“你说,爷哪里配不上她?”马尚说到兴处,目光灼灼地望着对方
这侍女极为上道,闻言羞涩一笑,低首垂眉间,假意挣扎了下要抽回手,道:“马爷自然是英雄人物,可惜……我已是待嫁之身,自然不好随意亲近。”
马尚闻言大喜,当即用力搂过,用力亲那侍女香腮,道:“怎么不行?我有心,你有意,如何不能成事!”
他亟不可待地抱了她滚入床中,用力扯她衣服,粗声道:“躲什么?你瞧这天要留人,就是要成全了你我!”
侍女被粗暴掼到床头,也不呼疼,只嗔了一声:“客人,怎的如此猴急?”
这一声和着她的眼神,哪里有半分委屈,分明全是勾引。
马尚三两下除了衣服,很快就沉浸在同“东家小姐”勾搭成奸的痛快中。
不得不说,这来服侍的侍女当真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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