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先天一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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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赵叶在跟我开玩笑,可当我看到病人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当即就被吓麻抓了,还真跟电话里说的一样,一个人变成了球,果然是字面意思。
我大体瞧了瞧这个球,心里面没着没落的,心说这人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息,见他气息虽然微弱,却仍在奋力的喘息着,这才让我稍稍放了放心。
不过,当我又绕了一圈,再细心观察的时候,心里却骤然一惊,只因这人的后门竟然已经完全长死了!
人吃五谷杂粮,不仅要排泄,更要放屁。
可这人现在后门已经全然封死了,光是憋屎憋屁也能给他憋死!
更何况,他现在全靠一条管子通到胃里,用葡萄糖续命,营养指定也跟不上,光这么熬也给他熬废了。
瞅了这些,我不禁怀疑起自己,心说这人我能看吗?
但转念想想,虽说我现在没啥能耐,但我这重瞳能耐不小,身后的仙家更是个顶个的牛批带闪电。
回想当初按照师父锦囊里的要求,给退婚金寻寻看病时候的场景,我心里有多了几分底气。
也许我天生就有治这疑难杂症的能耐,说不准我身后就有个特别会治病的仙家,专治这些歪风邪病!
想了这些,我心里面突然有一个声音悄然而起,“自信点,去给他看看吧,这病只有你能看!”
我在这围着病人又瞧又看的,一旁的家属却急了眼。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长得挺好看的,或许是因为丈夫突然病了,令她忧思过重,整个人已经瘦脱相了。
她想上来扒拉我,“你是干啥的?咋这么看我老头子?没见过病人啊,出去!赶紧给我出去!”
我没说话,低垂着脑袋,脑袋里装的都是病情。
赵叶看她急了眼,赶紧在一旁替我打圆场,“你放心吧大姐,这是我朋友,挺有能耐的,治这种歪风邪病很有一套。”
听她这么一说,家属这才狐疑的打量我一番,忍声不发。
我则继续观察着病人的状况,心里面还是没啥思路。
不过既然有了仙家指引,我也不能继续含糊,于是顺着感应伸出三指,随意搭在了那个球的上方。
虽说平时诊脉,中医大多伸出三指搭在手腕子寸、关、尺三处穴道上,但也有些特例,可以将三指搭在其它三穴上诊脉。
因为人体经脉都是相通相连的,只要大夫自身水平足够高明,切哪里都大差不差。
若非如此,碰到个双臂截肢的人,难道中医还束手无策了不成?
可我这三指刚搭上去没多久,突然有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把打落我诊脉的手,给我打的手腕子生疼。
“你算是干啥的?用你搁这装模作样的吗?我才是主治大夫,病人出了事我能负责,你给他治坏了谁管?你给我起开!听见没有,再不滚我叫保安了!”
他骂的多少有点难听,换以前我指定还嘴跟他干上一架。
但从寺里出来之后,我也不知道为啥,内心居然一点波澜也没有。
再看大夫这种怒气冲冲的行径,倒是有了几分跳梁小丑无能狂怒的感觉。
我往他胸口上的牌子瞥了一眼,眼光向下挪去,谁能想这倒霉医生的手竟有意无意的往赵叶屁股上招呼,这不纯他娘的耍流氓吗?
我当即怒从心起,开腔骂道:“我也是看病的,过来给病人瞧瞧。在者说了,祝......委,你爹妈咋给你起这么个破名,祝你阳.......嗯哼?呦,还是主任医师呢?这病你能看?”
此时赵叶上来打圆场,脸上堆着尴尬的笑容,跟我介绍了一番。
“这时咱们中心医院的主任医师,医术特别精湛,此次作为飞刀医生来医大二会诊。你肯定也明白,咱们那个小地方的大夫,若不是领域内的翘楚,肯定不会作为飞刀医生来大医院会诊的!”
说到这的时候,祝委明显挺直了腰板,特意用双手正了正自己的白大褂,跟鸡圈里的大公鸡似的,宣誓着自己崇高的地位。
我明白赵叶的意思,她想让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惹这位飞刀大夫,最起码先缓缓。
讲真,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股热血上头,肺都要快气炸了。
而且她叫我来这帮忙,我身后的仙家也说这病就我能看,我上去给病人号脉还不行?那他娘的还咋看病?
更何况我当时重瞳向上一翻,已经看到了许多东西,治病救人还能被这飞刀大夫三言两语的劝退了?
我用眼角夹了夹他,嘴上客气了几分却仍不饶人。
“这病你能治吗?病人来几天了,你的治疗有效果吗?你要能治早就治好了,咋病人的情况还一天比一天严重了呢?”
说完,祝大夫的脸都绿了,表情那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跟吃了屎一样。
再看家属的表情,已经把诸多不满写在了脸上。
而她一言不发的模样,也正说明她顾忌着祝大夫的权威,敢怒不敢言。
于是我继续上杆子,“他这病实的也有、虚的更多,你们大夫还能耐治虚病?你去拍个片,看看他手脚骨头是不是都已经跟躯体融合在一起了!”
祝大夫脸色铁青,身体被我气的一个劲的发抖,显然无能狂怒到了极点。
我继续发难,“愣着干啥,病人这样,不会连全身CT都没拍吧,你说你这大夫当的,狗屁不是!”
赵叶也被我这一番操作干懵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也挺气她的,以她的能耐指定知道这病是虚病,为啥不据理力争一下。
略微想了想,估计是怕这饭碗保不住吧。
哎,毕竟出马仙也是人,也需要生活,她要是把这大夫得罪了,以一个主任医师的能量,暗中操作给她开了,估计也不是啥难事。
但我不在乎,要治病必须把握主动权,倘若干点啥都得让这无能的大夫横插一脚,那这病也不必治了。
我得让祝大夫亲眼见证奇迹,彻底给他干服,少让他耽误我治病!
“你先别急着叫人,等会给你看个大的,咱俩医术上见分晓!”
说罢,我用手机点了个跑腿快递,让他往医院送个紫外线灯。
祝大夫被我气的眼睛都翻到了天上,但他自持风度,估计也不想被我给比下去,兀自站在那胸膛起伏。
趁这功夫,我把赵叶拉到一边了解情况。
她告诉我,她干活利索才被祝委带过来看病的,当时身后仙家就说过这病难整,可能会需要我,这才提前给我挖个坑。
到地方以后她彻底傻眼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邪乎的病,而且她堂口仙家查事平时特别厉害,治病的手段却是一点没有,想到我之前给金寻寻治好了疑难杂症,这才急三火四的给我打电话。
更何况她身后的仙家告诉她,不光治病需要我,之后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我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看来这一切都是仙家早就沟通好了的,难怪仙家说这病只有我能看。
我又往细问了问,“那你掌握点啥没有,不会连仙家都没请吧......”
她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显得一脸无奈。
她说,她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面问东问西的,诸多手段也不敢使。
毕竟这里是医院,一个信奉科学的地方,她要真这么干了,指定能被开除。
不过她下班的时候还是请香问过仙家,说这事乃是前人的因果,得往下面去找找,而且病人三魂七魄已经丢了两魂六魄,不把那两魂六魄找回来,治好了也是个痴傻。
我心里了然,此时正好外卖小哥也过来了,我便拿着验钞笔对着祝大夫挑衅,“老色篮,你瞧好了!”
说罢,我以重瞳运起神通,配合验钞机的光,照在了病人的身上。
但见道道红色的气线沿着经脉游走于身体各处,越是身体深处红线越是密集,就像是一个散乱的毛线球,被扔进水里的那种状态。
中间的红球收紧散落身体各处的线条,这才让病人逐渐变成个球。
大夫和家属都懵了,长大了嘴,一副惊呆若木鸡的表情。
就连赵叶都捂着大嘴,惊呼,“这、这些红线是什么?”
我淡淡的回道:“先天一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