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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皇太子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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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殿

大雪之后,没几日的晴天,就是浓云翻墨的阴天。

”虞儿今日身体可好些了?“皇上拉着虞秋濯的手细心地问,满眼的心疼。

虞秋濯不动声色地抽出双手,捻起帕子掩唇咳起来,“不碍事的...咳...多亏淑姐姐多有照拂,替我在王后跟前说情。”

接着又是一阵轻咳,王上只是一顿,旋即点头:“初儿此事体贴,孤也许久没去初时阁了。”

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通行无阻,径直来到内室屏风前。

是在皇上身旁侍奉的小全子。

“何事?”皇上理理衣袖,向外走去,

隔着屏风,虞秋濯瞧不真切,只隐隐看到小全子在王上耳边轻语,而王上大概是过于震惊,肩膀都在抖动。

看着他们走了之后,虞秋濯不甚在意地捋顺榻上毛躁凌乱的狐毛,“沉尘,去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么慌乱?

这件事似乎关乎着整个皇宫,接下来的时间,各宫都仿佛处于惶恐下,惴惴不安,大理寺也忙的不可开交,下午就有人长跪宫门。

听完沉尘回复后,虞秋濯也坐不住了。

皇太子死了!

更不妙的是,七窍流血,暴毙宫外!

皇上大怒,严令大理寺彻查。

现下宫中人人自危,大理寺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想必,宫外也乱了...

“消息是早上放出来的...”虞秋濯思忖片刻,“在哪死的?”

“京郊一处宅邸里。”说到后面,沉尘俯下身子,凑到虞秋濯跟前小声说:“是他名下的宅子,里头住着一位女君。”

哦吼!

这样啊!

可外界都说皇太子与太子妃伉俪情深,难不成,是假的?

“那皇太子妃呢?”

若她没猜错,她大概已经有孕了。

沉尘欲言又止:“她...去宅子把那女君打了...”

门一下被推开,流玉来不及掩门,“赵指挥使来了,说奉旨查案。”

虞秋濯心头一颤,缓缓摆手,“我这就来,劳烦赵指挥使稍等片刻。”

虞秋濯随手披了间斗篷,向外走去。

几日不见,他依旧是生人勿近,一身介胄,提着刀,大马金刀地坐在她的玫瑰椅上。

竟将她的玫瑰椅衬得如此小巧?

见虞秋濯来了,赵观砚抬手:“先下去。”

毕竟事关皇族脸面,不能让外人听了去。

虞秋濯见人都走了,随意找了个他身旁的椅子坐着,“指挥使要来查什么?”

赵观砚眼眸锐利,倒也不卖关子,“那日皇太子与你交谈,可有异样?”

虞秋濯眼珠提溜一转,“没有。”

他好似要将她盯穿了一般,虞秋濯看着面不苟笑的赵观砚,“听说指挥使在战场上闻声知情,光是听就能辨敌情呢。”

“那日宴席上,指挥使没听到吗?”虞秋濯眼中尽是挑衅,唇角勾起,像是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

赵观砚别过头,像是被这话堵得说不出口,他握了握刀柄,踌躇之后,他转头看着虞秋濯:“那我们来聊聊合作之事吧。”

虞秋濯心中了然,“好啊。”

“不过还是劝指挥使三思,风险有点大哦。”虞秋濯捏着她的小辫,一脸期待。

赵观砚哼了一声,“现在反悔,算数吗?”

“不算。”

“行。”

“哎呦——”虞秋濯一拍大腿,“忘记给指挥使沏茶了。”

赵观砚也不客气,“啪——”的一声,将刀放在桌案上,看着虞秋濯给他沏茶。

沐浴在光里的少女,低着头,青丝垂落,耳边的碎发在光里轻轻抖动。

赵观砚移开眼,咳了声:“你的伤...还没好吗?”

虞秋濯没反应过来,她低头,“哦哦,已经没事了。指挥使喝茶。”

窗外寒风呼啸,宫室祸起,屋里却难得的平和。

二人不约而同地抿着茶,在氤氲的茶香中,形成了一种诡异又和谐的盟友关系,利益上的关系。

利益,牢固又脆弱。

赵观砚伸伸腿,瞥了一眼虞秋濯,“你这椅子忒小了些。”

“不过,此事,你怎么看?皇太子暴毙宫外,还是极有可能死在外室床上,事关皇家威严,真相如何,不重要。”

虞秋濯将茶杯轻轻放下,“是啊,真相怎样,不重要。不过,我有猜测。”

“先回答我,皇太子妃是不是已经有孕了?”

赵观砚向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是。”

“世人都说皇太子与皇太子妃缱绻羡爱,鹣鲽情深,可那日你也看到了,传言不真...”

虞秋濯搓着手,屋里只有炭火噼啪的细碎声响,她精致的面庞向他靠近了几分,“指挥使这么聪明,早就猜到了吧?”

赵观砚眼中是赞赏,他笑了笑,眼中笑意却不达眼底,他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娘娘是想说...卸磨杀驴?”

“太子妃与皇后同属一宗,当年的皇上,手中无权,太后亲政,更是将皇后、太子妃早早定好,妄图以此来掌控皇室,可如今张家早已不如从前,竟还是不知悔改,皇上还没驾崩呢,就将主意打到皇太孙上了!”

虞秋濯看着赵观砚愤愤不平的样子,“是啊,比起掌控一个没脑子又容易失控的皇太子而言,倒不如掌控一个懵懂的幼童来得容易。”

她给他续上茶,“指挥使说的是第一种可能,还有一种...”

她抬眸,不复从前的玩闹,很认真。

“江信。”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从皇子宴开始,就已经下毒了,那个外室,要么偶然,要么,就是计划的最后一环。”

赵观砚冷着脸,反应很快:“是药物相克。”

他凝眸,眉头皱起,平添了一股子恶劣,像只未驯化的野狼。

虞秋濯见他这么认真,忍不住打趣他:“指挥使就这么信我,万一是我胡诌的呢?”

他倒是没生气,转过头来,阴恻恻地盯着她,皮笑肉不笑:“娘娘现在自身都难保,不想着活命,难道想着...编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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