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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燕语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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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传闻传的越来越神秘的宫门之中,一个白鸽的羽翼划破薄薄的雾,落在了长老殿的门前。

很快有玉侍捡起白鸽,向长老殿里走去。

长老殿中,

三位长老围在一起,看着手中的信。

“快,传令下去,执刃大婚,前山后山都准备起来,一定要在执刃回来之前布置好。”

“是!”

……

扬州码头上,一如来时。

如今正是三月,扬州风景最美的时候,宫遥徵准备在扬州停上一日,赏赏这“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的美景。

宫遥徵算了算日子,马车行的比预计的要快,刚好可以空出一日。

“岁锦,想不想去…看看。”宫遥徵小声的凑近岁锦耳边。

岁锦眼睛瞬间睁大,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真的带我去?古代真的有……”

“嗯。”宫遥徵坚定的点了点头:“但是,我们得偷偷的,懂?”

岁锦比了个“OK”的手势。

扬州,西楼~

宫遥徵和岁锦一袭男装打扮,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进了西楼。

宫遥徵也是问了燕郊才知道,燕语阁其实男人也能进,不过,要对暗号,以避免不懂规矩的人误入燕语阁。

对完暗号后,便可看到不一样的燕语阁。

只能说,燕郊考虑的还是太全面了,当然,莺歌楼也是如此。

果然,两人身着男装往右边的燕语阁一走,便被一个小厮拦住,恭敬说道:“公子请留步,燕语阁,男客免进。”

“若我非要进呢?”宫遥徵将折扇一收,扇子在空中虚点了三下。

“公子莫要为难小的。”小厮弓着腰,语气十分恭敬,但是细看下来,小厮的下盘很稳,手指处有茧,暗中的打手在时刻准备着,以防有人砸场子。

“哎,可惜了,终究是没人懂我啊。不道参差菜,谁论窈窕淑。愿言捧绣被,来就越人宿。”宫遥徵叹息着,随口莫名来了一首诗。

就在岁锦疑惑时,原本寸步不让的小厮让开了路,手中是请的动作,指引着两人往左边的长廊而去。

“你刚刚怎么突然念诗了?”岁锦小声问道。

“你听不出来吗?那是一首写男同的诗。”宫遥徵与岁锦交头接耳。

岁锦脸上瞬间带上了姨母笑:“所以,我们现在…”

“去探探燕语阁的清风馆,顺便带你去见识见识古代版的基情。”宫遥徵在知道西楼的全部结构时就想去看看,结果在京都时被管的严。

主要是燕郊在京都太手眼通天了,根本没机会在眼皮子底下放火。

如今到了扬州,刚好宫尚角带着宫远徵去处理一下扬州据点的事情。

在宫尚角再三强调不要去不该去的地方,她的再三承诺下,她就带着岁锦偷溜出来了…(寒鸦零:此刻该有姨母笑。宫遥徵:你笑的真丑,停下,让我来…)

哦,忘记说了,燕郊没跟着送亲队伍一起,京都还有要事要处理,他得再留几天。队伍行的慢,他到时候快马简行,也是能追上她们的。

廊桥走尽,穿过一扇拱门,便到了传说中的,清风馆。

愿解清风意,醉饮入君怀。

果然,西楼的建筑风格还是让她眼前一亮又一亮,这扬州的西楼,可真是一个廊桥连着一个园林再接着一个园林。

假山,泉水,池塘,凉亭…

还有美男!

清风馆与琉璃馆一样,在这西楼中都比较隐晦,常接待熟客,如今进来两个生面孔,让人纷纷侧目。

清风馆中,男子与男子毫不避讳,有相敬如宾型的,有强攻弱受型的,还有反差型的。

这不,那边的走廊拐角处,一个长的雌雄莫辨的红衣男子,将比他高一个头的黑衣男子壁咚在了柱子上。

红衣男子察觉到了宫遥徵的视线,挡住黑衣男子,并把他拉进了房间。

宫遥徵扭过头,用扇子挡住自己抑制不住的嘴角。

“两位客官是要找清倌还是蓝倌。”身后接引的小厮问道。

“先给我们安排一个厢房吧,就,那间。”宫遥徵指了指最高的那间。

小厮为难:“这…”

宫遥徵递给他一个玉佩:“现在可以了吗?”

小厮看到玉佩上的燕字,还有那特殊的纹路,立马越发恭敬起来:“小得有眼不识泰山,公子请。”

坐在了清风阁视角最好的厢房中,宫遥徵惬意的喝着茶。

“你刚刚给他看的什么?”岁锦问道。

“燕家的玉佩。”燕郊给她的,一块同料的玉打造的两块玉佩,燕郊那块背后是逍,她的这块背后是遥。

玉佩的纹案图样,燕郊已经传了下去,这是燕郊给宫遥徵的底气。

只要是他燕郊的产业,她宫遥徵都可以横着走。

不过……

小厮安排完宫遥徵两人之后,连忙往上级汇报,加急密信直达燕郊,这是大事!

“那样不就暴露了吗?”岁锦道。

“暴露就暴露,他赶的过来吗?”宫遥徵笑的得意。

等他赶过来,她们已经离开扬州,坐上了回宫门的船了。

扬州西楼的老板哪敢给这祖宗安排小倌?

只吩咐下去要小心伺候着,要什么给什么,除了男人。

小厮回来,在门口待命,深怕里面两个祖宗提出要命的要求。

宫遥徵和岁锦坐在厢房的窗边,下面的一切一览无余。

“话说,萧启那厮应该看到我留给他的惊喜了吧?”宫遥徵看着下面假山处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

“什么惊喜?”

“当然是……”宫遥徵的手伸向桌旁的花瓶。

花瓶应声落地,萧启手中拿着玉签,不慎碰到了一旁的花瓶。

“阿越,你可知阿越去哪了?”萧启问身旁的侍卫。

“回将军,李副将收到调令,已经离开了,现在应该已经出了京都了。”侍卫恭敬回道。

“给我去追,不,备马!”

“是!”

他的阿越不是男子,他萧启不是断袖,他不用刻意的将她调去别处,也不用去和太傅家的嫡女议亲,他要去把他的阿越追回来,求得他的原谅。

宫遥徵出嫁,国师府的宴席摆了三日,洛阳城中,无论高低贵贱,一句恭贺都可以来国师府吃席。

萧启宿醉醒来,发觉李越在身旁,本就是兄弟,平时在军营中大被同眠都习以为常。

或许是宿醉未醒,他看着李越那因醉酒而微红的脸,皮肤白皙:“细看之下,这小子长的还挺好看。”

戳了戳她的鼻子,鬼使神差的手指往下,手指触碰到嘴唇的那一刻,萧启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缩回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这是怎么了?

宫二小姐的话在耳边萦绕,你身边这位,是你的心上人吗?

心上人…吗?

萧启逃了,他开始不见李越,开始醉卧西楼,他无法控制自己那如同野草般疯长的龌龊心思。

阿越若是知道,该如何想自己?自己又该如何面对阿越,他把自己当兄弟,自己竟然…

李越一开始诧异萧启到底抽什么风,但她也习惯了,他过两天就好了。

直到她收到了调令,还有萧启议亲的消息…

原来,一切都是虚妄吗?

李越走后,侍卫将宫遥徵留下的玉签给了萧启:“遥安郡主说,如果哪天你和李副将闹掰了,把这个给你。”

“下去吧。”萧启接过玉签,随意打开。随后脚步不稳,手肘碰向了一旁的花瓶。

……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寂寞酒醒人散后,堪悲,节去蜂愁蝶不知。”宫遥徵拿起放在桌角堪堪要落地的花瓶,往桌子中间放了放。

岁锦一脸吃瓜的表情:“不会吧不会吧,那不是小说中的剧情吗?女扮男装的军师和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生活的地方,在来之前,不也是一部电视剧吗?”宫遥徵笑着说道。

“也是哦,对了,按理说,我们在这厢房这么久了,应该龟公带来小倌给我们选了才是。”岁锦疑惑道。

“对啊,小倌呢?来人!”宫遥徵喊道。

小厮迟迟不应,门口传来脚步声,步履沉稳。

宫遥徵心中突感不安,站了起来。

下一秒,

门被打开,哦不,踹开!

大门应声落地,躺在地上哀嚎。

宫尚角一脸寒霜,冷冽的眸子中是化不开的寒冰,眼底是隐藏的怒火,身侧跟着的宫远徵此刻眉头微蹙,一脸的不赞同。

宫遥徵:……

西楼现在的消息传的这么快的吗?

其实燕郊此刻还没收到消息,西楼老板一听到小厮来报,一份飞书给了燕郊,一份送往了宫门据点。

这是主子之前吩咐的解决方案。

“二哥,你听我解释,我就是来吃饭,吃饭。”宫遥徵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

宫尚角头微微歪了歪,被气笑了,眼神看向她穿的衣服。

意思很明显,来吃饭要穿男装?

宫遥徵无语……

下一秒,双脚离地,被宫尚角单手扛到了肩膀,毫不留情。

“远徵,把岁锦带上。”说完,便抬步离开。

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走向被吓的缩在一旁的岁锦:“起来,怎么?还要我扛你走?”

“腿,腿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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