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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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相隔得太远,我并不能看清楚出现在水坝上的人影是谁,站起来朝魏侍者说道:“谁在水坝上,会不会是尉巴托已经把水坝提前占领了?”
魏侍者被正背对着水坝,头也不回的地说:“是铁塔,刚才金翅大鹏鸟从水坝上飞过,引起了他的警觉。”
“你怎么知道是铁塔?”我问道。
“因为铁塔会在固定的时候会把探照灯的光打到水面上,让金翅大鹏鸟捕捉水里面的鱼。现在还是不是他朝水面上打探照灯的时候,但金翅大鹏鸟却出现了,所以引起了他的警觉。”
听了魏侍者的话,我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而铁塔显然已经看见了出现在水面上的火把,朝着我们这边张望。
当我们的船接近水坝的时候,果然是铁塔在水坝上一直恭候着我们,见船上载着那么多人,铁塔的脸上一时间出现了惊愕的表情。
我们上了水坝,铁塔兴许是很少甚至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多人,惊愕的表情里又多了一层拘谨。
他朝廖丽芳问道:“妈,从哪儿喊来这么多人哦?”
魏侍者却抢在廖丽芳的前面朝铁塔说:“别那么多话,赶紧想办法到水里弄两条大鱼上来,前勋战士们个个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铁塔呃了一声,竟然显得有点像像孩子般的,乐滋滋地转身就朝着山洞那边跑。
廖丽芳也紧跟着铁塔跑。
上了水坝的吴队长和陶璎珞以及魏成栋还有前勋战士,顿时被水坝的恢弘气势给震撼住了。纷纷跑到水坝的另一边探头朝下张望。
魏侍者这时长出了一口气的朝我说道:“姚传奇,这下水坝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吴队长他们这批人的素质我看了,完全能够胜任驻守水坝的任务。尉巴托就是想动这道水坝的为脑筋,他也得掂量着来了。一会儿填饱了肚子,你抓紧时间休整一下,随后,你就得跟我一起去处理神农架那批人的事情。那批然没有安顿好,始终是个大祸患啊!”
说道这儿的魏侍者露出了一丝忧心忡忡的神情。
而我已经意识到,魏侍者也许会把神农架的那波人安顿到他三番五次提到过的那个冰窖密窟中。
不过,一听说要去处理神农架那批人的事情,我立刻就惦记上了我的那把无坚不摧的宝刀,当然也想起了尚且被尉巴托控制成人质的金安娜,于是说道:“可是,金安娜还在尉巴托的手上呢,你得先把金安娜从尉巴托的手里救出来啊!”
“这个我用不着你提醒。给怎么处理金安娜的事情,我有我的考虑。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休整……”说完就也朝山洞走了过去。
在完全处于自然原始而且是密闭的融洞群里穿行了那么久,当突然看到这道气势恢宏的人工建筑,那种久违的亲切感是会从每个人的心里生发出来的。
我当然也有这样的亲切感,只不过没有吴队长和前勋战士心里生发出的这种
感觉那么浓烈罢了。
我这时看到陶璎珞一个人站在水坝的边沿,一个人望着黑沉沉的水面出神,于是走过去,朝陶璎珞问道:“其他人都表现得挺新奇兴奋的,你怎么无动于衷,而且还心事重重的,你在想什么呢?”
陶璎珞用奇怪的眼神斜瞟了我一眼,抿了一下嘴,朝我莞尔一笑,说道:“我在想,我们究竟是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怎么就跟你说的一样,完全就像是在神话世界里一样?魏侍者刚才居然说那只**是金翅大鹏鸟……但这种神话世界,跟我们想象中的神话世界又是有出入的。而且出入很大……”
我说道:“其实,我跟你的感觉是一样的。不过这都不是我现在要去想的事情。我现在担心的倒是火车上的他们。高参谋实在是太危险了,一两千条前勋的生命还攥在他的手上啊!我们总得想办法把该送的信送出去啊!”
陶璎珞却说道:“现在我们再去考虑他们的问题,就相当于是杞人忧天。我们鞭长莫及,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所以,索性就把这个担心纯粹抛开,不用去考虑。”
“不用考虑?那我们考虑什么?难道你跟吴队长他们还真的就死心塌地地帮魏侍者守这座水坝了?”我不解地问道。
陶璎珞见我露出着急的样子,环顾了一下生边周围,才说:“要考虑的东西有很多,我现在也有点弄不清楚主次,只是我们要从这里面出去是肯定的,但是的讲究策略,你明白吗?”。
听陶璎珞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
“我就知道你答应魏侍者上水坝是这种打算。”我颇为得意地说道。
陶璎珞却突然转移了话题地说道:“姚传奇,根据你的判断和了解,你觉得魏侍者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跟他单独接触得多一些,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他一点。”
我用白痴型的语言回答道:“我怎么知道,总感觉他像好人又像是坏人……”
陶璎珞有又我轻微地笑了一下说:“姚传奇,你判断一个人真的就只有好坏之分?”
我显出一份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那肯定是啊!这世界上只有好人和坏人这两种人,不好不坏的人属于是中间派,墙头草两边倒,说白了,这种人也是坏人,甚至比坏人还坏。你说是不是?”
我理直气壮说这番话的时候,陶璎珞很认真的看着我,但脸上却露出一种让我看了心里会产声轻微波动的极其美好的微笑,等我说完了这番话,陶璎珞脸上的这种微笑仍旧在她俊俏的脸上漂浮着,然后用很干脆的语言朝我说道:“好了,我们没有必要再讨论下去了,不过,我还是要对你说的话给出一个评价……”
“什么评价?”我还真的希望陶璎珞给我一个肯定的褒奖,因为像我这种爱憎分明的人,在外边的叛逆派圈子里,是绝对会受到表扬的。
“幼稚!”陶璎珞咯咯地笑道。
“幼稚?”我重复着嘟噜一句,有点搞不清楚陶璎珞
给出的这两个字的评价究竟是对我的褒奖还是否定,脑子里起了一层雾,有点化不开。
这时,铁塔肩膀上背了一捆绳子,手上还提了一把锋利的叉子,一路小跑着过来。
很显然,这家伙是急着要到水里去叉鱼上来炖给我们吃。
铁塔上了小船,陶璎珞却突发奇想地朝铁塔问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铁塔似乎对陶璎珞天生有好感,但仍旧有几分面浅地说:“可以。”
陶璎珞于是就上了小船,又朝在另一边不远处的魏成栋喊道:“魏成栋,赶紧过来,跟我们一起去叉鱼。”
魏成栋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快步跑过来,手脚利索地上了船。
我心里一下子就不得劲儿了,也想跟着陶璎珞上船的,可是人家陶璎珞这个时候的表情对我根本就是一种无视的表情,而且也没有点名让我上船,即使像跟着去,心里也抹不下面子,所以就拘泥但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魏成栋一脸美好地站在陶璎珞的旁边,还很体贴地趁着船摇晃的瞬间,搀扶了陶璎珞一把,并说:“小心点,别摔到水里去了。”
陶璎珞的一只手很自然而然地就搭在了魏成栋的肩膀上。
我心里的醋坛子顿时就打翻了,老陈醋把胸腔一下子灌了个满……
我是心情极度复杂地看着铁塔把陶璎珞和魏成栋摇晃到黑漆漆的水面深处去的。
我站在水坝上一阵发呆,心里又滋生出要纵身跃入水里,凭借赤手空拳从水里抓出一条大鱼来的冲动,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缠绕着的几十斤重的铁链子,还是赶紧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就在我心里五味杂陈的时候,廖丽芳来到了我的身后,朝我问道:“奇儿,你一个人瓜兮兮地站在水边在看啥子喃?”
我心里的醋意正找不到地儿发作,于是态度极不友好地朝廖丽芳说道:“还不是怪铁塔!”说完转身就走。
我撂下的这句话把廖丽芳噎得愣在了远处,不明就里地说道:“咋个又怪铁塔喃?未必铁塔又咋个把你惹到了嗦?毛病咋个一个比一个的怪……”
然后脚跟脚地朝我撵上来,朝我问:“铁塔咋个又把你惹到了嘛?”
我仍旧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怪他!”
廖丽芳越加莫名其妙,从后面拉了我一把地说道:“呃,你这个娃娃说话才是有头没尾的喃!无缘无故的,你咋个会说怪铁塔喃?以后说起来你们还是两兄弟,咋个还没有打拢堆就打起肚皮官司了?未必铁塔去叉鱼弄来给你们吃还拐了嗦?”
“就是他去叉鱼我才不安逸他的。”我仍旧气哼哼地边走边说。
廖丽芳被彻底弄糊涂了,停住撵我的步子,站在我背后骂道:“你像是闯鬼了吗咋个?咋个一下子就像是吃了火一样,不分青红皂白了……”
而我才不管廖丽芳生没生我的气呢,顾忌别人的感受一直不是我姚莽子的性格
。
我阴沉着脸径自走进山洞,想找个地方像狗一样地蜷缩着睡上一觉。
山洞里,魏侍者和匡信使好像正在商量事情,见我进来,魏侍者停住正在跟匡信使说的话,颇为不解地望着我,朝我问道:“姚传奇,你咋唬住个脸?又跟谁杠上了?”
我没有理会魏侍者话,而是找了一块岩石坐下,捋捋缠在身上的铁链子,故意把身上的铁链子弄得哗哗地一阵乱响。
魏侍者和匡信使相互对望了一眼,被我弄得有点面面相觑地发懵。
这时,魏侍者朝我说道:“这样,你到洞口去坐,有吴队长他们的人要进来的话,你就让他们在外边等一下子,我跟匡信使要商量点要紧的事情。”
我白了魏侍者一眼,起身走到洞口,靠着冷冰冰***的岩壁坐下,却尖着耳朵偷听魏侍者和匡信使说的话。
魏侍者和匡信使显然也不用避讳我,任凭我坐在洞口偷听。
原来,魏侍者是在托付匡信使即刻出去寻找那个失踪的赵老头,而且同时要弄清楚我的阿公是被什么人带走了。
听到魏侍者吩咐匡信使去寻找我的阿公,我心里一下子对魏侍者就没有抵触情绪,坐在洞口说:“魏侍者,既然你喊匡信使出去,能不能顺便再帮我带个信?”
“哦,你还有信要带出去?带给谁?你阿公?”魏侍者颇为好奇地朝我问道。
“带给专列上的雷首长,而且这个口信很重要,关系到专列上一两千前勋战士的命。”我说道。
“哦,有这么严重?你赶紧过来,跟我把事情好好说说。”魏侍者对我说的话重视起来,朝我说道。
于是我走过去,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魏侍者和匡信使是哪一派的,但是现在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拼一次,急病乱投医,你跟匡信使凭着良心做事就行了……”
“你先不要用话来将我跟匡信使,你只管说你要匡信使带的口信是什么?”魏侍者催促地说道。
“雷首长的专列上有一个大叛徒,到现在雷首长还不知道。”我说道。
“雷首长的专列上有大叛徒?你这是从哪儿得到想消息?”魏侍者吃惊而且不解地问道。
我这才朝魏侍者和盘托出地说:“其实,这件事情我都不该给你说的,因为这关系到金安娜的安危。专列上的那个高参谋,是真正的叛徒!”
“这怎么叛徒又跟金安娜扯上关系了,你这样天上一下地上一下的,弄的是哪一出?”魏侍者显出了几分着急,有点沉不住气了。
很显然,魏侍者对我说出的话很敏感。
“其实,尉巴托跟专列上的高参谋是联系在一起的。他把从匡信使手上抢过去的那个信物交给了晏永贤,让晏永贤交到专列上的高参谋手上……高参谋跟尉巴托是一伙的……”
“什么?你说什么?”魏侍者吃惊地朝我连声问道,和匡信使一起用惊愕的眼神瞪着我。
“尉巴托和专列上的高参谋早就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我们的火车才会在高架桥上出事。”我说道。
“姚传奇,这么重要的情报,你怎么现在才说出来?你怎么不早说?”魏侍者异常吃惊地说道。
“是我一直不敢说,因为金安娜还在尉巴托的手上,尉巴托到水坝上来,就是来封我口的。”我说道。
魏侍者意识到这中间的情况微妙而且复杂,于是朝我说道:“姚传奇,你不要着急,慢慢说,有条有理地说,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和魏侍者说清楚。你小子,幸好这个时候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了,不然,你还真的会坏了大事。你知不知道?甚至,我可以跟你这么说,你的爷爷能不能活着回来,都跟你说出的这件事情相关联!你小子可真能沉得住气的……。”
魏侍者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喜忧参半地朝我的头顶狠狠地敲了一下。
听魏侍者再次提到我阿公的安危,于是,我就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魏侍者做了一个彻底的交代。
听了我的交代,魏侍者和匡信使相互看着,半天作声不得,好一会儿,魏侍者才说道:“想不到在外边,他们高层之间发生的斗争是如此尖锐!这个尉巴托,他的背后究竟是谁?这小子是不是想制造一场轰动国际的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啊?难道我是真的把一个祸害带进来了?”
匡信使这时忧心忡忡地说道:“通过姚传奇报告的这种情况,我觉得尉巴托背后站着的也是大队方背景的一股力量?甚至,这股力量比单纯的大队方背景还要深?你……还敢不敢朝更深的层次去想?”
匡信使朝魏侍者试探般地问道。
我感觉出匡信使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里透着一丝恐惧。
魏侍者却盯着匡信使,没说话,但是眼神却朝匡信使在传递着一种默契。
匡信使截接着要再说后边的话,这时却盯了我一眼,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
极会察言观色的魏侍者朝匡信使说道:“没事,你有想法就说出来,这小子就是一个莽子,我们说的这些话,他不一定能听懂。”
匡信使这才说道:“由此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一直困扰着我们的问题……”
“什么问题?”魏侍者追问道。
“我们这个组织的所有绝密秘密档案也许并没有灭失,而是被人窃取了。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地大胆揣测,能够窃取这些绝对秘密档案材料的人,手眼通天!”匡信使说。
“难道你是说……”魏侍者恍然大悟地说道,当他后边的话刚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匡信使却突然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说道:“打住,打住,心照不宣……”
很显然,魏侍者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极其敏感,他们怕我这个姚莽子听出点什么来。
而我确实是瞪着眼睛在听他们说这番话的,害怕**了一个字!
遗憾的是,匡信使这条老狐狸把魏侍者的话拦腰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