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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多情总被无情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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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侍者瞟了我一眼,也不好再把我支使开,于是朝匡信使说道:“要不这样,我们学学古人……”

“学学古人?学什么古人?”匡信使一愣。

“我们学学巧借东风里的诸葛亮和周瑜怎么样?”魏侍者说道。

匡信使经魏侍者这么一提醒,茅塞顿开地笑道:“好好,这个可以学。”

于是顺手在火堆旁捡了一块小木炭,然后背过身去,魏侍者当然也如法炮制。

等两人转过身来,都伸出左手掌的时候,却故意用手背对着我,然后两个人神秘兮兮地对照各人在手掌心里用木炭写的字迹。

随后,两人又把手掌心上写的字迹抹去。

匡信使说:“如果真是这个人,那专列上的雷首长和他带的这一两千号人的命可就真的怕是很难保住了!这列火车,很有可能成为棋盘上的一颗弃子。”

魏侍者神情凝重的说道:‘我之所以会跟你一样同时想到这个人,是因为只有他才有这样的家学渊源和家学背景,也只有他最有机会接触到我们这个组织核心部分的秘密。甚至于很难说,我们的这个组织遭受到如此严重的几乎是毁灭性的破坏,会不会跟这个人有直接的关系……记得当初在明珠的时候,我跟这个人是打过几回交道的,确实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大才子,由于有着与一般人迥然不同的家学渊源和家学背景,无论是在绘画还是在书法造诣上,都是一流的高手。特别是写意画,深得八大精髓!所仿八大画作,不光神似,而且几可乱真。我对这人的总体印象就是城府深,眼界高,一般的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特别是对眼下那个最当红的学术权威和书法大家,根本不屑一顾!”

从魏侍者的这番话中,我知道刚才匡信使和魏侍者左手掌心里写下的是同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的名字我绝对是如雷贯耳般的熟悉,并且此人的身份极其敏感显贵!

这人究竟是谁?

仅凭我现在的智商,我是根本不可能猜到的。

我感觉到我趟进来的这股浑水实在是太深了。

可我原本仅仅就是一个普普通通默默无闻的叛逆派急先锋啊!怎么一下子就进入到了这么高级别的较量中。

我的内心是恐惧和震撼的。

“你说,他会不会拿大家或者民族的核心利益去跟某个国际组织达成不可告人的交易?”匡信使问道。

“这个还真是很难说……你知道,达到这种显赫地位的人,最可怕的是什么吗?”魏侍者问道。

“是什么?”匡信使追问道。

“这样的人,有清高孤傲的一面,他可以视金钱视名利如粪土,但是,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人信仰出了问题……”

“你说得很对!到了这种层次的人,信仰才是禁锢他们的唯一堤坝,如果信仰这东西一旦出了问题,就如堤坝溃决,要收拾住,是很难的。”匡信使赞同地说道。

这时,魏侍者喃喃地说道:“尉巴托!尉巴托!这个尉巴托,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难道真是要用我魏长风三代人

的性命来做这笔交易吗?”

说到此处的魏侍者狠狠地咬了咬牙,眼睛里有了凶狠的光!

我可以很明确地感受到,魏侍者此刻的心是真的被尉巴托弄疼了!

“可是,现在的状况是,冷飚的失忆,晏子玉的被蒙在鼓里,只有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长风,关键的时候你得下得了决心啊!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魏侍者缓解了一下心里产生的剧痛,缓了一下气色,说道:“我有自己的主张的。只不过,我现在还弄不清楚这里面究竟盘根错节地生长着多少枝蔓。如果我不把这些捋顺,就眼前这个莽子,我怎么能够从这里面脱身?做梦都别想!”

魏侍者的话里边透露出对我深深的失望!

匡信使说道:“尉巴托倒是聪明,也入你的法眼,可是现在种种迹象已经非常明显,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他站错队了!”

“是啊!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最心痛的也是这个。”魏侍者说。

匡信使看了一眼我,说道:“至于我们眼前的这个莽子,我觉得他也并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笨,就是他的爷爷对他太过纵容,让这小子一直野蛮生长,他爷爷该不是故意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你一把吧?”

“谁说得清楚?这个老家伙,心眼小起来,比针眼都小。可是,就是要报复我,也不该轮到用他的孙子来报复我吧?说不过去啊!”

“可是,据我所知,这个老家伙从来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你又不是没有吃过这个老家伙的亏!”

“哦,对了,你这次去捋顺这老家伙是被谁带走这件事,顺便也捋捋这老家伙的研究成果是不是还在他手上,毕竟,精通甲骨文字的人,在整个九域,也没有几个,而且都没有这个老家伙研究得深。也许,这个老家伙还真的从甲骨文里破解出了点什么东西。他曾经就跟我提起过,在《山海经》这部书的原版古籍里面,出现得最多的就是“蜀”这个地名!未必,老家伙的研究成果已经被人觊觎上了,所以才被神秘地带走?”魏侍者说道。

“你说的这个,还真的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匡信使随声应道。

这时,魏侍者朝我说道:“姚传奇,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清楚了,你跟我之间,究竟是你在妨我,还是我在妨你?”

听了魏侍者说的这话,我居然又白痴级地朝魏侍者问道:“什么妨不妨的?你说的究竟是啥意思?我咋听不懂?”

魏侍者哭笑不得地朝匡信使说道:“看看,是不是相当于是个傻子?”

匡信使这时也朝我呵呵笑道:“他爷爷的确是把一个傻子交到了你的手里,你就看着办吧,能处理尽量快点处理掉,说不定还真的会成为你甩不掉的一个包袱,呵呵……”

听这两人说的话里边,玩笑的成分是多于正经的成分的,所以我并不计较他们两人对我的不尊重。

后来我带着深深的疑问把魏侍者说的这话原封不动地朝陶璎珞请教,陶璎珞直接朝我说:“你就是个傻子!”

又见我一副虚心求教,

面带虔诚的样子,陶璎珞于心不忍,最后把这个字写出来,让我自己查字典去,别继续在她面前丢人现眼。

我怀着极大的好奇心一查字典,我还确实是个傻子!

可是,外地的方言我也不懂啊!是不是?

两个人拿我开涮地玩笑了一通后,匡信使说道:“这里面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明了了,那我现在就即刻动身?”

“现在就即刻动身,不过要走我原先跟你说过的那条秘密通道。你原来进出的那条通道,尉巴托已经完全掌握,他有有可能给你设置障碍。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差点忘了,神农架的那个用非常手段急着回到明珠去的刘教授,你也必须要去彻查一下,这里面究竟藏着的是什么猫腻?虽然,神农架那儿已经不是我负责的范畴……”

“行,我知道了。”匡信使应道,又担心地说,“可是,你交给我的那个信物已经被晏永贤带出去了,这会不会牵连到你说的明珠的那个人?”

“现在已经顾及不上他了。你先把这些事情捋顺再说。”魏侍者说道,“你这次出去的重中之重就是要摸到赵老头的下落,这人还真的让我有点寝食难安啊!”

魏侍者退出山洞走了以后,魏侍者望着火堆沉默了好一阵子不说话,等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如常的样子,用双手抹了一把脸,似将一脸的风尘和疲惫抹去,然后朝我说:

“姚莽子,说说,你刚才为什么唬住一张脸进来?你这人吧,哪儿都好,就是没有一点城府,心里的毛病一览无遗地全部暴露在你的脸上,你小子什么时候能够成熟点……赶紧说说,谁又把你惹毛了?”

我没想到魏侍者会继续揪着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不放,于是说:“已经过去了,不提了。”

“过去了?恐怕没有吧?那你眉毛为什么还皱在一起的,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说说,反正这阵子这里面就我们两个人,说出来看好不好笑,要是好笑,让我也排解排解……”魏侍者这时用略带调侃的语气朝我说道。

很显然,吴队长他们上了水坝后,使得魏侍者的心情放松了不少,竟然破天荒地用调侃的语气跟我说话了。

见魏侍者一副想听真相的样子,而且刚才他跟匡信使的一番高深莫测的交谈,让我对他的人品判断有了正向的延展,于是说道:“我是在怄铁塔的气!”

“怄铁塔的气?你怄铁塔的气干什么?他不是去抓鱼犒劳你们吗?你怎么还怄上他的气了?没道理啊?”

“他凭什么只带陶璎珞和魏成栋去抓鱼,不叫上我?”我耿耿于怀地说道。

一听我说这话,魏侍者用惊艳无比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接着呵呵呵地笑道:“姚传奇,没想到你小子人小鬼大的。你……是在吃谁的醋吧?铁塔?不对!肯定不是铁塔!魏成栋?对对,绝对是魏成栋!呵呵呵……姚传奇,没想到你这莽子,心思也有比筛子还细的时候,居然知道吃醋了。呵呵……你喜欢陶璎珞?”

魏侍者就像审问我似的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但脸上有

全是嘲笑的意味,这让我既恼火又羞愧,于是心一横地说道:“我就是喜欢陶璎珞了,又怎么样嘛?”

魏侍者听我肆无忌惮地表露出心迹,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而我也因为把堵在心里的这口气吐纳出来了,感到舒服了许多。

“姚莽子,你可真够能想的,也真够敢想的……不过你敢这么直接地把这种话说出来,我还是要朝你比这个……”哈哈笑着的魏侍者冲我比划出了一个直勾勾翘兮兮的大拇指,又像嘲笑又像肯定和褒扬。

可是,敢说敢当的我却盯着魏侍者,说:“喜欢了就喜欢了,有什么好笑的嘛!大惊小怪的。”

此时的魏侍者脸上笑出了一层红光,好不容易止住笑,朝我说道:“姚莽子,你听没听过你们三河场的一句土话?”

“什么土话?”

“癞疙宝想吃天鹅肉……哈哈哈……”魏侍者又是一阵敞胸卖怀的大笑,搞得我都有点毛躁了。

但面对这样的嘲笑,我确实又不便发作,所以只好用冒火的眼珠子瞪着魏侍者。

魏侍者却并不怵我已经瞪成了牛卵仔一般的眼珠子,止住笑说道:“姚传奇,你还别不服气,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有郎才女貌这么一说。人家陶璎珞才貌兼具,你呢?你扪心自问,我也不是打击你,你有啥?才?貌?一样都没有吧?所以,我觉得吧,你吃这份醋,纯粹是多余的,知道不?先要掂量清楚自己,再去打别人的主意,这叫量力而行。你这样子搞,就叫自不量力啊……”

被魏侍者一通涮,我是真的太后悔把这种私房话说给魏侍者听了。

而这个时候廖丽芳又走进了山洞,见我双眼冒火地瞪着魏侍者,而魏侍者呢,却正满脸红光笑意未褪地看着我……

廖丽芳搞不清楚状况,朝魏侍者问道:“你两个在这里面搞的啥子名堂哦?咋个一个就跟怒目金刚一样,一个又跟笑头儿和尚一样,一个怒一个喜的,究竟是啥子情况哦?要打锤割孽(打架)也不是你们这样子的撒!”

魏侍者笑呵呵地朝站在洞口的廖丽芳说道:“丽芳,你来了啊!你来得正好,我有个事情正要跟你说一下……”

见魏侍者呈现出这么一副说话的形状,廖丽芳的好奇心越发被调动得厉害,走近魏侍者,说道:“有啥子事情那么好笑哦?你说嘛。”

魏侍者面朝着我说道:“你刚刚认下的这个亲儿子——姚莽子——你喊的奇儿,他喜欢上一个女娃儿了!知道吃飞醋了……”

廖丽芳嗯了一声,好奇地朝魏侍者问道:“他喜欢上一个女娃儿了?喜欢上哪个女娃儿了?”

看廖丽芳眼珠子在眼眶里快速转动的样子,我便知道她已经料到是怎么一会儿事儿了,而且知道我喜欢上的女娃儿是陶璎珞了。

魏侍者说道:“你的奇儿喜欢上那个陶璎珞了。”

“陶璎珞?哦,是不是就是那个跟我们一起过来的那个女娃儿哦?”廖丽芳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对头,就是那个女娃儿。你觉

得他们两个般配吗?”魏侍者喜形于色地说道。

廖丽芳这时看了我一眼,朝魏侍者说道:“哎呀!我还以为啥子事情吆不倒台了,把你魏先生笑成这个样子?你这么大一把岁数的人咯,未必这个事情还要大惊小怪的?我们奇儿喜欢一个女娃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嘛!有啥子好笑的嘛?少见多怪的!”

魏侍者却强词夺理般地说道:“我没有说你的奇儿喜欢一个人正不正常,我是问你他们两个般不般配?”

“般配!咋个不般配呢?那个陶璎珞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嘛?有啥子了不起的嘛?人是桩桩全靠衣裳,我们奇儿牛高马大的,只要衣裳穿周正一点,也不弱啊!他两个要是手牵手地走到一起,你还不要说,还真的多合适的。”

魏侍者听廖丽芳这么说,一下子被扫去了莫大的兴致,说道:‘算了算了,你是个没有原则的人。你只知道偏袒你的这个姚莽子……’

廖丽芳已经不理会魏侍者,而是朝我问道:“奇儿,你是真的喜欢上那个陶璎珞了啊?”

我不耐烦地说道:“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那晓得他还当真了!笑得就跟捡了大元宝一样,无聊!”

廖丽芳却说:“没有当真就好。跟你说实在话,我觉得,那个陶璎珞还真的不大适合你,总感觉这个女子飘得很,一看就是大城市出来的,不稳当,你以后管不住她的。我们乡坝头的人,还是要实际一点好。你说是不是嘛?”

廖丽芳风向急转的话搞得我的心里越加不得劲儿起来,感觉我是整个地被这两人给涮了……

暗觉吃了哑巴亏的我于是站起来就要朝山洞外走,这时铁塔和几名前勋战士却已经抬着两条大鱼前后走进了山洞,山洞里顿时变得有些拥塞起来。

见此情景的魏侍者这时却朝我喊到:“姚传奇,你给我过来……”

我不知道魏侍者突然要把我叫回去是怎么回事儿,本来想不听他招呼的,但是看他一脸的正经严肃,不像是要继续洗涮我,于是只好朝魏侍者走过去。

趁着山洞内突然生出的乱劲儿,魏侍者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朝着山洞里面走,到了一个不起眼的侧洞口,却见侧洞口铺了一张毛绒绒的兽皮垫子,很显然是有人长期在这儿打地铺睡觉,而且兽皮垫子是横着挡住洞口铺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样铺着一张兽皮垫子打地铺,真实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那就是为了要挡住这个洞口不让人随意进出。

“你现在就在这儿休整,哪儿也不要去。记住,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个洞口,更不能让任何人进入到这个洞内半步。”魏侍者一本正经的朝我说道,盯着我的眼睛里闪烁着诡诈的光芒。

我疑糊地朝着洞内看了一眼,感觉黑漆漆的洞内很深很空旷,透着某种诡异和神秘的气息,而且有奇怪的声音不大真实地隐约从里面传来……

我突然生出了要趁魏侍者不注意,一个人偷偷进入到这个洞内一探究竟的大胆想法。

于是我很顺从地朝魏侍者点头下头,算是应允了他对我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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