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是没有灵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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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二妹，倒是真够狠，对自己都下得去这样的手。
回头见小辛一脸惊慌，顾之萱笑笑：“怎么？这就吓到了？这才哪到哪，等她们真的嫁进了太子府，那才叫精彩。可惜，咱们是看不到了。”
“小姐，你真的不想嫁太子了吗？”小辛见她提起，终于也问出了这个一直以来最担忧的问题。
顾之萱动作一顿，手下的小兔子也似乎听懂了，竖起耳朵看着她。
“小东西，你也这么八卦么？”顾之萱失笑，点点它的小鼻子，随口道，“太子他有什么值得我嫁的吗？不想结婚又没胆子退，一边还同时和我那两个好妹妹上床，这种人渣，我要来有什么用？”
“同时上……”小辛再次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小姐是说，三小姐其实也？”
“不错。不过我毕竟只看了基本母亲留下的医书，并没什么实际经验，”顾之萱早为自己懂得医术找好了借口，此时又没外人在，便告诉小辛，“又并没有机会给她们把脉，不知道是否怀孕，不过她俩都不是处子之身了。”
“怪不得太子一门心思要娶她们二人，真是不知羞耻！自己做了这样的事，竟然还到处散播小姐的闲话！不要脸！”小辛一想到这里就气得咬牙。
“傻丫头，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你不想想，她们也可能是无辜的？”顾之萱笑，故意问她。
“小姐！奴婢虽然没小姐这么聪明，可是又不是真的傻。二小姐和三小姐这些年眼里哪里有过别人，除了太子，再不可能了。至于强迫？以她们身份和性子，她们自己若是不肯，早闹翻天了。”小辛撇嘴，手脚利落地收拾好了床铺，回头却看到床边梳妆柜上打开的匣子，里面是顾之萱目前仅有的几根素簪子，和那根太后亲赏的步摇，忍不住一阵心疼。
顾之萱身份何其尊贵，身为国公府的大小姐，日常开销用度，却连个普通小丫鬟都不如。
“怎么？”见她忽然脸色不对，顾之萱疑惑。
“没有。奴婢就是在想，如果……”小辛喉头一哽，硬生生把那句“故夫人还在的话”给吞了回去。
“明天我要出门一趟，到时候可以顺便去看看彩云。你放心，我给你的那药只是看着凶险，绝不会伤及根本，明天我会再给她检查一番，开个药方。刚好之前让你找的人手也差不多了，我现在暂时还出不去府，先拨两个可靠的照顾她，也方便。”顾之萱只当她还在担心重伤无人照料的彩云，于是说道。
“小姐，咱们就这样出府，会不会不妥？”
第二天，刚吃了早饭没多久，顾之萱便带着小辛出了门。
小辛虽然不是第一次偷溜出来，却还是紧张地看看顾之萱，问她。
此时两人早已不是国公府里的打扮，毕竟顾之萱虽然家常的衣服皆破旧不堪，但是国公府下人管束严格，四时衣衫更是有规定，一看就知道，所以顾之萱方才换衣服的时候一起让小辛也替换了装束。
两人此时都是寻常富户装扮，为了行动方便，顾之萱更是着的男装，走路也平时变化极大。
“我看起来不像个普通纨绔？”顾之萱问。
“像。原本奴婢还担心小姐身形与男子不同，没想到小姐竟然连束胸都备好了，”小辛点头，想起先前看到的一幕，脸上一红，“不过小姐，你怎么连走路的样子都不一样了？说话声音也和平日里不同。”
前世做特工时曾经女扮男装混在边境的一群要犯堆里待了要几年啊，。
顾之萱心道。
她当时本来只以为单纯卧底套情报便好，谁知阴错阳差的竟然连得当时的老大看重，一路从马仔升到了左右手不说，甚至还曾经陪同老大一起在内陆以生意人身份伪装了好几个月，那段时间她要伪装成一个伪装成普通商人的杀人惯犯，演技也在生死关头突飞猛进，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意外收获了。
“看不出破绽就好。刚才那院子你租了半年？”顾之萱问。
小辛点头。
“闹中取静，你找的不错，不过离国公府还是太近了点，今日咱们去拍卖场，等我把那几瓶丹药全部换了银子，你去西街另找个宅子。清净宽敞的，不用太奢华，但是周围邻里关系一定要调查清楚，我们身份特殊，周围一定要干净。”
刚才那个僻静小院，就在和国公府隔了三条街，临时换个衣服易个容还好，但是常用一定会有隐患。
“小姐不是说不相信夫人送来的那些东西，要自己去采买进宫的首饰钗裙吗？”小辛不解。
“之前我让你卖药材得的那些银子早花得差不多了，去买衣服，难道不用钱？”顾之萱好笑。
“小姐不用操心这些，奴婢之前的一副绣屏卖了一千银子呢！咱们有钱了！”小辛拍拍小胸脯，立刻认真道。
“傻丫头，那银子是你一阵一阵绣来的，当然要存好了做你体己。这世上哪有主子用丫鬟银钱的道理？ ”顾之萱好笑，见她闷闷不乐，抬手把她的小手从胸口拿下来，“别拍了，本来就平，再拍你以后女扮男装都不用束胸了。”
小辛先还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脸色一阵通红：“小姐！你说什么呢！”
“哈哈……你且去挑衣服首饰，京中最大的铺子我记得是叫一品阁吧？看中什么只管拿，晚些时候我去结账！”顾之萱哈哈一笑，转身大步走开，身形闪烁，眨眼已在街角消失。
小辛眨眨眼，惊讶地看着她的背影。
这是……月影步？她记得很小的时候在已故老爷和夫人切磋时见过，是先夫人家传的功夫，也是整个大梁数一数二的轻身功夫。
可是先夫人去后，她记得顾大人和夫人接掌国公府，将藏书阁翻了个遍，除了些经史子集，便是医书药理，这些精深的修炼秘籍并不在书楼里的呀。
而且……而且小姐不是没有灵力吗？
先前她还说自己炼制的丹药靠的是普通凡火，丹药级别也不算高，所以不必灵力也可。
可是眼前一幕是怎么回事？
小辛一边转身，一边不解地想着，难道，是自己被小姐那不知羞的调侃气得眼花了？
不正经！哼！
想到顾之萱之前的玩笑，小辛脸上又浮起一抹红晕，干脆跺跺脚，走得更快了些，下定决心不要去想自家近来性情大变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