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我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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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庞兹从精神病医院回到中心医院,消息不胫而走。
许多人知道了这消息后,不断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听说庞医生近来心绪不佳,经常借酒消愁,喝得烂醉如泥,前几天他突然就患了失心疯啊。”
“酒精的刺激作用不可小觑啊。”
“对他以后得敬而远之啊,万一那天疯病发作,我们就会遭殃,精神病人杀人不负刑事责任啊。”
“可怕!”
庞兹所到之处,医生护士如避瘟疫一样,纷纷躲开,唯恐避之不及。
庞兹是门诊医生,原来他坐诊时,有不少人慕名而来,留洋博士坐诊多难得啊。
现在呢?他的台前冷冷清清,死气沉沉,没有一个人上前来看病,人人都躲在一边。
这人是有疯病,万一发作,他使用暴力打伤了人,他倒是没有关系,被打的人就白打了,只得自认倒霉。
法律也奈何不了他,他现在有打人、杀人执照。
庞兹初开始时是以为人们害怕他的威风,继而感到不对劲啊,完全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
他有些恼羞成怒,大声叫道:“我没有病,你们怕什么?我又不是横冲直撞的野兽,又不会吃人。”
听了他的话,人们更害怕了,一个个脚步匆匆从他面前而过,没有人敢停留。
庞兹来到了化验室,刘鸥就在这里工作。
“刘鸥,见鬼了,这些人怎么看见了我就跑?我解释也没有人听?”
“你是从那儿来的?”刘鸥问道。
庞兹恨恨道:“叶凡这个野小子用邪术整治我,使我丧失思维,大脑一片混沌并受他控制,不由自主地自残自伤。”
“这野小子害得我好苦啊。”
刘鸥见过一次,知道叶凡肯定使用了茅山咒语,“这是茅山术,他念动咒语,可以移物打人,更有甚者可以控制人的行为,让人丧失理智,做出自伤自残的举动。”
庞兹戾气一下子蹿了出来,“这小子使用茅山邪术对付我,好坏啊。而且?”
“而且什么?”刘鸥问道。
庞兹道:“而且我还被精神病院的护工一棒打昏,装入麻袋,往轩上一丢,拉到了精神病院。”
“他们把我关到了有铁窗的黑屋子,整整关了三天三夜才放我回来。”
“期间精神病院的医生强迫我服用治疗精神障碍的药物,如盐酸舍曲林、奥氮平、利培酮、富马酸喹硫平、西酞普兰氨磺必利、氯氮平、艾司唑仑等。”
“我拒绝服用,我是一个医生,我明白,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服用了这药会产生很强的副作用。”
“如直立性低血压、急性肌张力障碍、糖脂代谢异常、心电图异常、肝损害等恶性综合症。”
说到这里,庞兹眼神冒火:“可是,精神病院的医生反而认为我这是发病的表现,因为没有一个精神病人会承认自己有病。不吃,他们有的是手段对付你。”
“不让你睡觉,不让你吃饭,反正就是各种手段都用上,直到你受不了,乖乖地按照他们的意思办才行。”
“在这种环境下,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人简直要崩溃了,再呆下去,我真的会得精神病的。”
“如果不是我舅舅想方设法将我救出来,我真的完了。”
“这都是叶凡这个野小子使的鬼啊,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要弄死他这个有母无父的野小子,我要对他千刀万剐,才解我心头之恨。”
刘鸥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你不见人影,我打你电话也是处于关机状态,原来你是被精神病院的人弄走了啊?”
“这帮子人也是真狠,手机也没收你的?”
庞兹道:“在精神病院的医生眼里,疯子要用什么手机,统统都搜出上交,那还能对外通话?”
刘鸥对庞兹道:“这就不难解释人们为什么见到你唯恐避之不及了,在中心医院的人眼里,你是从疯人院里出来的,肯定疯了,疯子伤人杀人是不负法律责任的。”
庞兹咆哮道:“爷我没有病,没有疯。”
“是叶凡那个野小子用茅山邪术整治诅咒我,使我产生了意识障碍,产生了自伤自残行为。”
想到叶凡能用茅山咒语整治自己,庞兹不寒而栗。
这个家伙已不是自己能明里对抗得了的,他强大得让人匪夷所思。
“我当然知道实情,别人不知道啊。”刘鸥道。
“让他们去说,老子不在乎!”
说完,庞兹的邪欲的眼神紧盯着纤纤细腰的刘鸥。
身着白大褂的刘鸥,薄施脂粉的脸白皙细嫩,全身应该翘的翘,应该凹的凹,没有一点儿赘肉。
庞兹邪火中烧,他拦腰抱起她就往化验室的一张矮桌子上一放,“三天没有尝女人的滋味了。”
刘鸥挣扎着,“你尝得还少吗?不能忍一下,下班再弄吧?不怕别人看到?”
“看到?别人看到了我,躲避还来不及呢,不怕我伤人,甚至杀人不用偿命?”
“你啊,就是那么霸道。”
庞兹道:“忍字头上一把刀,多难受。”
“再说,叶凡那野小子用法术整治我,我吗?我就在他曾经爱过的女人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让他抓狂吧。”
刘鸥啐了他一口,“庞兹,你是什么意思啊?你以为我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还会吃回头草?还会与叶凡藉断丝连?”
“我早就与他断绝了来往,早就分手了,他也是对我心如死灰,还提这个?你能气到他?”
庞兹呵呵一笑,“你不了解男人,对于男人来说,初恋总是难忘的,是刻骨铭心的。”
“叶凡又没有在这儿,他又没有看到现场,他有什么气的?你臆想吧。”刘鸥不以为然道。
“呵呵,我会将今天的照片发送给他的,让他看看我是如何报复他的。”
刘鸥恼火道:“你呀,恬不知耻,这种照片也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的呢,不能这么做。”
“那好,你哼哼几声,我发录制的声音给他也行,叶凡那个野小子对你声音总是很熟悉的吧?”庞兹换了一种想法。
“这个,还可以吧。”
刘鸥发出了尖利舒爽的叫声。
她心里也是恨叶凡的,她从心里不愿意看到叶凡过得好,愿意看到他穷困潦倒。
看到他丧魂失魄,心里才有一种畸形的莫名其妙的快意和满足感。
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事,她都愿意干。
从叶凡撞见她与庞兹的苟且之事起,她就知道从此萧郎是路人,彼此之间产生的裂缝再也无法愈合。
一个男人接受不了这事,她作为一个女人也无法面对叶凡,无颜面与他生活在一起。
她只能与庞兹一条道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