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游白熊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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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一大早，牛牛和王海涛就开始收拾为旅游野炊准备的东西，有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木炭什么的，还带了一个折叠的烧烤架，这还是王海涛特意做的，将准备的物品装了满满两大背包。

本来还约好了彬彬和王云一起去，可彬彬说：“就要走了，下午在王云家吃饭，就不去了！”

“是啊，告别宴还是要吃的，”

“其实我挺喜欢跟你们去玩的，可王云她家都准备了，”

“那就等你以后回来，我们再故地重游！”

“一言为定！”

牛牛和王海涛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和平联系车辆，王海涛跟一个面包车司机约好9点在厂俱乐部门口等候，付了定金就在附近的小摊上吃早餐，期间遇到了好朋友李铁，牛牛就喊李铁一起来吃，李铁对王海涛说：“昨晚的球赛我看了，你打的真不错，脚受伤了还坚持不放弃，太鼓劲了！”

“你夸奖了！”王海涛谦虚地说，

“你俩这是要去哪？”李铁看着他俩面前的二个大包问，

牛牛就将他们要去白熊沟游玩事讲给李铁听，“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今天我也没有什么事，在这瞎逛逛买点菜，我都来厂里几年了，光听说过，还没有去过白熊沟！”李铁听了很兴奋地说，

“我正想邀请你去呢，正好给我背包，帮我们干活！”牛牛笑着对李铁说，

王海涛说：“反正车也坐的下，就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李铁是前年分来的大学生，现在一分厂九车间工作，也住在单身楼，只不过不在一个楼里住，同牛牛、王海涛、彬彬他们都很熟悉，有时候大家还喊他“铁子”，李铁的老家是内蒙人，是汉族，不是蒙古族人，身材高大魁梧，典型的中国北方民族的人种，性格豪爽。

在辽宁上大学期间认识了一个甘肃的女同学叫许广莉，俩人谈得热火朝天，上大四的时候和许广莉未婚先孕。许广莉坚决要求留下孩子，他们的事在校园内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受到学校的处分，毕业后铁子和许广莉结了婚，李铁分到了厂里工作，他老婆分回到了甘肃嘉峪关的中核404厂工作，就他老婆一人在那里带着儿子，李铁也不愿意回嘉峪关工作，在四川生活惯了，山清水秀的，嫌西北那里生活艰苦，是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现在俩人还是两地分居，每年李铁只探一次亲，最近二人在闹离婚，这些事情李铁都给牛牛讲过，牛牛也劝过李铁，经过多次地交流，俩人以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哥几个吃完早餐后，来到俱乐部广场等候，不一会看到周晓霞和阿芳戴着墨镜走过来的身影，俩人的打扮和牛牛跟她俩第一次去工地爬山时几乎一样，周晓霞戴着宽檐的花边帽子、身上蝙蝠衫配牛仔裤、脚上白色的运动鞋、手里还打着太阳伞；阿芳还是戴着昨天的棒球帽、身上是白色短袖t恤加背带牛仔短裤、脚上一双篮色的运动鞋。将摄影包斜跨在肩上显得朝气蓬勃，林耀东背着个旅行背包跟在俩人身后。

“你们俩的打扮好笑呀，晓霞是恨不得把自己全部包起来，可阿芳你不怕晒黑了呀？”牛牛被姐妹俩的反差逗乐了！

“我搽了防晒霜，再说我们广州人皮肤本来就黑无所谓啦！”阿芳笑呵呵的回答，

“你可不黑，我都看见了。”牛牛悄悄俏皮地对阿芳说，

“讨厌呀！”阿芳脸色微红，阿芳用一双粉拳就拍打着牛牛的后背！

王海涛指着林耀东放在地上鼓鼓囊囊的旅行大背包问：“你都带啥啦，这么大包！”

“中午野炊吃的喝的呀！都是早上在市场才买的！”林耀东微笑着回答，

不一会巧云也来了，巧云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服装，一条黑长裤，一件黑色的t恤衫，脚上是一双黑色运动鞋，黑色的长发盘在头顶，肩上挎着一个小包。

“你这打扮和她俩不同，一身黑！”牛牛对巧云开玩笑地说，

“平时都穿白大褂，今天来个反差大的，不好看吗？”巧云笑着说，

“好看，我巧云姐可漂亮了！”阿芳笑着说，

“你巧云姐漂亮，难道我就不漂亮吗？”周晓霞摘下墨镜笑着说，

“你也漂亮，我巧云姐是素颜庄重苗条的美！你是花枝招展丰满的美！”阿芳笑着将她俩的打扮对比介绍着。

“海涛你的脚怎样了，还疼吗？”巧云关心的问着王海涛，

“好了，爬山是没有问题，你看，”王海涛说着还原地蹦了几下，

“要是疼了，我还带了云南白药喷雾剂！”巧云说着，打开包给大家看，有云南白药喷雾剂、清凉油、风油精和其他的药品。

“还是巧云姐想的周全！”阿芳夸奖着说，这时面包车开到了路边，司机按了几声喇叭催促着，几个男人背上包，几个人女的欢笑着沿着俱乐部的楼梯来到公路旁上了面包车，开始了今天的白熊沟游玩。

面包车一路顺着山路向西行驶，很快进入峡谷之中，两边的山峰耸立，绝壁清幽，峡谷中的大渡河波涛汹涌向东流去，牛牛在车里介绍着白熊沟的情况，白熊沟离厂区约有10公里的路程，白熊沟的得名源于此地曾经发现过有大熊猫在此栖息过，但现在已经看不到大熊猫了，故取名白熊沟。

白熊沟乃是大渡河北岸的一条支沟，位于乐山、雅安和凉山州三地的交界处。整个白熊沟全长约7公里。其峡谷直抵大瓦山南麓，沿途沟深清幽，风景奇绝。两岸高差近千米的绝壁间，草木高悬，遮天蔽日。悬泉如练，飞瀑溅玉，如佛、如神、如兽、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天然石刻，比比皆是。秋冬时银装素裹，春夏间山花烂漫，与“诺亚方舟”的大瓦山构成一幅天然的神奇画卷。

大约半个小时，面包车停在一座大桥下面，司机说到了，几个人下了车，王海涛与司机说下午5点在此等候接他们回去，阿芳抬头看着一座铁路大桥横跨在两山的峭壁之间，感叹着说：“好美的风景呀！”拿起相机不停地照着，这时司机跟大家打招呼要走，阿芳忙说：“给我们拍个合影再走！”把相机递给司机，大家靠在公路桥的护栏边，一张7个人在大峡谷的合影照好了，背景是两山的峭壁和“一线天”铁路桥。

牛牛继续向阿芳介绍着，指着铁路桥说：“这个地名叫一线天，形容两山的高度遮挡了天空，只留出了一条缝。你看那铁路的桥梁上还写着一线天大桥，建于1965年，再往上不远就是关村坝车站，一座建在山洞里的车站，往下就是金口河车站，一座建在大桥上的车站，这二车站都是成昆铁路上著名的车站，一个在洞里、一个在桥上，可想而知那时建造成昆铁路是多么的不容易！”

沟口前有一小片河滩地，上游下来的溪水哗哗流淌着，清澈而明亮，旁边就是一条石子小路，是山民进山而开出的，几个男人背上背包，沿着弯弯曲曲的进山小路开始了爬行，牛牛一个人空着双手和阿芳走在后面。两山的距离越走越短，不时还有水珠滴下，阿芳抬头一望天空就露出了一条缝，感慨地说：“这还真是一线天啊！”

走了一段距离，两山的距离渐渐拉开，可以看见一个瀑布，也是进沟的第一个瀑布，瀑布的宽度有十来米宽，从几十米的高度向下流淌，水量充沛，水帘悬挂在空中，就像一层薄薄的面纱，阿芳拿起相机赶紧拍照，

牛牛介绍着：“这条沟里有大大小小几十个瀑布，造型各异，这个是最有代表性的瀑布之一，它有一个非常梦幻的名字，叫新娘的面纱！”

“你披上白色的婚纱一定很美！”牛牛悄悄地跟阿芳说，

“嗯，那到时你一定给我戴上！”阿芳俏皮地对他说，

继续前行，来到沟里的一个转弯处，竟同时有5条瀑布之多，可惜一般的相机无法拍下这“五瀑竞流”的奇观！阿芳不停地拍着，时不时的感叹着大自然的美景，石子小路遇到溪水就断了，大家淌水过溪，几个人的鞋和裤子都湿透了，过了小溪，又断断续续出现了小路，两边山峰俏丽，周围草叶葱茏，脚下碎石凌乱，头上只有一线天空。

有人这样形容白熊沟：蒙蒙烟雨是她的面纱，湍湍急流是她的衣带，巍巍峻岭是她的王冠，而峡谷是她捧在手心的明珠。

今天的天气不错，不是很热。大家沿着那幽深的大峡谷徒步，一路走走停停，遇到小溪就洗把脸，简直是太爽了，就知道来白熊沟旅游并非浪得虚名。

突然阿芳惊叫一声：“有蛇！”赶紧扑到他的怀里，牛牛一看，是路边偶遇了一只变色龙。

“不怕，这是变色龙，属于壁虎科类的动物，随着季节变化，身体颜色发生变化，温度高时是绿色，温度低时是灰色，是金口河这里特有的动植物之一。”牛牛向阿芳解释着，

“吓死我了，我开始还以为是蛇呢！”阿芳离开牛牛怀抱。

大家继续前行，路上的风景各有千秋，各种野花竞相开放，还有许多叫不出名的野果，姿态轻盈的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峡谷里面风景赏心悦目。大概又向上爬了一个多小时，出现了一处地势比较平缓的山坡，这里的河滩也变宽了，溪水在大小不一的石头上慢慢淌过，前方有一个平缓的水塘，水不是很深，最深处不会超过1米，但很宽，约有20多米，水面静静的流淌着，在阳光照射下水面反射着银光，一眼就可以看到下面各式各样小鹅卵石，旁边有几个巨石遮挡着溪水，绕过这几个巨石就可以一览这片水塘，远方隐约可见村民的房子。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了，此地名叫美女出浴谷！是白熊沟最宽的水面，也是景色最美的地方！”牛牛对大家说着，哥几个选了一块平缓的石头放下背包，在石头上休息。

牛牛指着远方隐约可见的房子对阿芳说：“那个地方就是胜利村，其实也就是十几户人家，你们等会可以到周边转转，我、铁子和海涛准备野炊的东西！”

天气不是很热，微风轻轻地刮过，凉爽宜人，牛牛和王海涛将带来塑料布铺在石头上，然后把背包里的饮料、食品都拿了出来放在上面，说道：“大家先吃点水果，休息一下。”几个人在河滩上照相、拾漂亮石头，阿芳还期盼着在这里可以捡到奇石，到处翻着石头。周晓霞和阿芳挑选薄石片比着“打水漂”，巧云也兴奋的脱鞋光着脚开心的加入进来，林耀东又带着三个美女去前面的村子看看。

牛牛跟铁子说你去捡点干的树枝，我和海涛在这里架锅生火，一会李铁就抱着一堆枯树枝回来，这边王海涛在两个石头缝中间摆了三块石头，把周边的草拔干净，放了一些枯树枝，接着把塑料袋包着的固体酒精点燃丢到枯树枝上，马上就引燃了树枝。

李铁忙着把铝锅拿出来，在小溪里接满水，端来放在已燃起火的三块石头上开始了煮汤。

那边牛牛将折叠烧烤架摆好，上面放了一层木炭，也开始点火了，忙完这一切，几个人开始洗肉、切肉、洗菜，本来是女人干的活，几个大老爷们却干的津津有味，有条不紊，为心爱的人服务他们心甘情愿，但这里不包含李铁，李铁是被牛牛抓来的壮丁。

一会儿，林耀东带着三个美女回到了原地，锅里煮的骨头汤已经开锅，阿芳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看着牛牛正在往铁签子里串排骨，说：“我帮你，”牛牛说：“不用，你把这些用铁签子串好就行了。”牛牛指着玉米、火腿肠、辣椒等。

“海涛，干嘛要把柴放在石缝里烧呢？”巧云在一旁不解的问道，

“山上风大，柴在石缝里烧，风吹不到，火不会熄灭，最关键的是安全，不会引燃周边的杂草！”王海涛回答完后，又用树枝撩了撩火里的柴，看燃烧稳定了他拍拍手上的灰尘对大家得意地说道：“烧烤开始!”

大家手里拿着铁签子穿好的玉米、火腿肠、排骨、五花肉、辣椒、馒头围着烧烤架边烤边聊，牛牛经验老到的教姐妹俩如何撒佐料、如何掌握火候而不会烤糊，巧云笑着问牛牛：

“牛牛，你这么有经验是不是以前经常偷别人家菜地里的玉米到山上烤着吃？”阿芳听了巧云的问话，哈哈笑着说：“他小的时候偷鸡被狗咬过!”

说完，阿芳跟大家起了牛牛他们偷鸡被狗咬的事，又讲了往鸡屁股里放鞭炮炸死鸡的事，听的大家哈哈大笑，看不出来牛牛小时候这么调皮，牛牛忙着解释那时年少无知、调皮贪玩、不懂事。

在开心的欢声笑中，火上的食物都烤熟了，香喷喷的美味诱引出大家的馋虫，开始丰盛的野炊，李铁给每个人盛了一碗骨头萝卜汤，上面还漂着小片的葱花，大家一边吃着烧烤、喝着汤，几个男人打开带来的白酒喝了起来，周晓霞和阿芳不时也抿上几口。

周晓霞抛弃了淑女的端庄与矜持、顾不得烫嘴就狼吞虎咽的大快朵颐！阿芳兴奋的边吃边叫：“玉米烤着吃好香哇！”几个男人喝得感觉飘飘欲仙了，实在是太美味了。阿芳不时的拿出相机将这些美味和大家的吃相给记录了下来。

这时，王海涛拿了几根铁签子走了，巧云不明地问：“他去干什么去？”

牛牛故作神秘的卖关子说：“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林耀东惊奇地说：“我也过去看看！”

大约半个小时两人回来了，手里拿的铁签子上插着十几只像是青蛙但比青蛙大好多的东西，阿芳就问王海涛：“这是这么？”

“这是石蛙，非常好吃的石蛙！”王海涛骄傲地笑着说，

林耀东讲了抓石蛙的经过，在溪水的石头旁边，常有石蛙栖息，遇到动静石蛙就钻到石头底下躲着，这时猛地掀开石头，眼疾手快就可以抓住它。

牛牛接着介绍：“这石蛙生长在溪水边，是当地的特产，体大肉细，美味可口，可以炒着吃，也可以做成烧烤，因为生长在石头缝里，当地人都叫它为石蛙，今天大家有口福了！”

几个人将石蛙去皮，清除内脏，洗净后就放入烧烤架上烤着，不一会就冒出了香喷喷的味道，再撒上佐料，原汁原味的烧烤石蛙就出炉了，牛牛捡了一块大腿肉给阿芳尝尝，阿芳毫不客气接过来，咬了一口，惊叫道：“好吃，太香了！”

大家吃着原汁原味的烧烤石蛙，又开始了一轮喝酒大战。

这时，牛牛看着李铁，开始讲起了李铁的笑话：话说有一次李铁回家探亲，嘉峪关的冬天很冷，一天，铁子在衣柜里找毛衣，翻了半天楞没有找着。他老婆说：“洗了一下，小了，送给我哥了！”铁子又找毛裤，老婆又说：“洗了一下，小了，送给我弟了！”铁子发火了：“你把我也洗一下，送给你妹吧!”大家一场哄堂大笑。

牛牛接着又讲：李铁生气和他老婆打了一架，西北人性子烈，铁子的脖子上被他老婆抓了二道血印子，铁子气的独自一人到外面喝闷酒，一回家看到大舅哥和小舅子在屋里，忙赔礼道歉，大舅哥和小舅子劝了几句就回去了。晚上铁子洗澡准备睡觉，在卫生间里撒尿，看见内裤上有一根线头，用手拽不断，喊他老婆把剪刀拿过来，他老婆递过剪刀后仍不理他，铁子低着头拿起剪刀就准备剪断那根线头，这时他老婆忽然冲过来抓住铁子的手哭喊道：“我错了还不行嘛，干嘛啊你！”小两口和好如初。

第二天，邻居看到铁子脖子上有血印子，开玩笑说：“被老婆抓的吧！”铁子跟邻居说：“昨晚和老婆打了一架！”邻居安慰他说：“小两口打架不记仇，床头吵来床尾和”又问：“后来呢？”铁子说：“麻烦大了，厂家都来人了!”大家又是一场哄堂大笑。

阿芳意犹未尽地喊着牛牛再讲一个，哥几个碰了下酒杯，一饮而尽，牛牛又开始讲起了李铁的笑话：话说有一次，铁子一家给宝贝儿子虎子过生日，铁子买了个大蛋糕，蛋糕上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字，由于蛋糕太大，一家人只吃了一半，剩下的蛋糕上只有“生日”二个字。

第二天，铁子和他老婆继续吃蛋糕，铁子用刀从生日二个字之间切开，将蛋糕一分为二，喊来他老婆说：“你负责生，我负责日！”说完觉得那里不对劲，细想一下，哈哈大笑，他老婆笑着说：“你个二货！”

大家听着牛牛讲故事，开怀大笑，阿芳看着牛牛笑着说：“你比铁哥还二!”

阿芳坐到他身边笑着问：“有没有关于你的笑话呀？”

李铁笑着说牛牛的笑话多了去了，不过太黄不好讲，牛牛连忙制止李铁的话。阿芳含情脉脉地看着牛牛心里在想，多么可爱的人呀，一会儿文韬武略滔滔不绝、一会儿幽默睿智笑话连篇、一会儿优柔寡断默默无语，轻声地问牛牛：“你上大学时有没有女朋友？”

突然的提问打乱了牛牛的思绪，沉闷了一会说：“有过一段恋情，”

“能给我讲讲吗？”阿芳向他央求着，

牛牛不想对阿芳隐瞒什么，就对她说：“那是上大三的时候，我们同班有个女生，是福建人，个子不是很高，但很苗条，长得也漂亮，喜欢跳舞，你长得和她还有点像，……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我还有点奇怪。”牛牛停顿了一下接着讲，

“我们在一个小组里，经常在一起看书讨论问题，班里有什么活动，我们都一起参加。慢慢地我对她产生了好感，她也喜欢我，傍晚我们牵着手在校园外的海滩上散步，沙滩上留下我们长长的脚印；中午去大海里游泳，同浪涛搏斗；有时带上录音机，她在海边上为我跳舞；有时一起坐在海边静静地聆听海鸟的叫声。她每次回家总给我带一些家乡的特产送给我吃，我们俩常常幻想着今后的生活……。”这时牛牛长长地出了口气，停下了话语，点了支烟陷入了沉思。

“多么诗情画意，好浪漫呀，后来呢？”阿芳轻声不安地问，

大家也都安静了下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巧云和周晓霞此时此刻，心里也在想着同一个问题，原来牛牛是一直陷入那场刻骨铭心的恋情而不能自拔，还在思念着过去，走不进我的心里，对我的亲近和暗示，他都置若罔闻、熟视无睹呢，他心里一直有个人，真是一个痴情的种子。

女人的心比针尖还小，只容的下一个人，既然牛牛进不来，那就让爱我的人进来吧，这就是巧云和周晓霞此时的想法。

“后来，我们就分手了…。再后来，受到一些企图分裂国家的国外组织盅惑和谣言的影响，不加节制的走向极端，逐渐演变成了破坏社会秩序，受到了警告处分，毕业时被分回原籍，而她却留在了福州，命运安排我俩分开，两地相隔遥远，那时我也调不过去，特别是我犯错误后情绪低落，伤了她的心，我改变不了命运，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牛牛又停下了话语。

“后来你们还联系了吗？”阿芳轻声问，

“刚开始还联系，可她接受不了异地的思念，最后痛苦地提出了分手，再也没有联系过，听同学说她已经结婚了。”牛牛痛苦地说道，

“我站错了立场，成了分裂国家势力组织的利用者和受害者，什么梦想，那就是一场恶梦！受到的处分是应该的，现在想想我当时所作所为是多么荒诞和无知，惨痛的教训，让我发誓不做出点成绩，我是不谈恋爱的。”牛牛接着又望着阿芳说，

“可自从见到你，你就是上帝安排走进我心里的天使，你美丽、善良、单纯，我不知道今后我们能走多远？我也不知道你走之后还会不会爱我？今后我们会是怎么样的生活？但你的出现却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恋爱和工作不矛盾呀，可以激发我更好的工作，现在你给我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我要珍惜，至于以后我们俩发展到什么程度，能走多远，却永远改变不了我和我心爱的人共同建设我的祖国，为生我养我的这片土地而奋斗的理想！”

牛牛一番激昂的演讲，感染了大家的热情，纷纷地和他拥抱、安抚，阿芳最后一个抱着牛牛，牛牛牵着阿芳的手对她悄悄地说：“你是我的女神，这么好的姑娘，我是不会撒手的！”

阿芳饱含热泪地抱着他，牛牛调整了一下情绪，幽默地说：“经历过苦难后，能吃上今天这顿饭实在是不容易啊！”

吃饱喝足后，王海涛看了看时间对大家说：“时间不早来，咱们往回走吧！”

大家一起处理好柴灰和垃圾后，收拾好东西，开始朝山下往回走去，牛牛拿起背包就要背上，这时李铁马上抢了过来，说：“还是让我这个壮丁继续背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他们看到了公路和那辆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