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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不祥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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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的话并没有引起廖丽芳的重视和不安,反倒是朝我说道:“你惊抓抓的咋子?放心,铁塔不会有危险了,倒是你,这下我该有操不完的心了。赶紧,把你手里面的褂子穿上,看你那么喜欢这种褂子,改天我就给你多缝两件,才有换洗的。其实这种褂子是不用换洗的……”

廖丽芳朝我说话的时候,眼神始终散发着母性的柔情和温暖。她竟然从我去取褂子的一些列的动作中,就看出了我喜欢这种兽皮褂子。

女人的细腻心机还真的是天生的。

但是我内心还是有种夺人所爱的小尴尬,朝廖丽芳勉强地解释道:“我也只是暂时穿一下,我知道这是你缝给铁塔哥穿的,还是专门为给他过生日特别缝制的……”

廖丽芳看出了我心里小尴尬,呵呵笑道:“你还解释啥子嘛?喜欢你就穿,哥哥的衣服,弟弟喜欢就弟弟穿,有啥子不好意思的嘛?赶紧穿上,我看你身胚子跟铁塔的差不多,估计穿起也合身,如果这件将好合身的话,我也不用再量尺码,就用这个尺码给你做,反正我那儿还预备了几张好皮子,正好给的做两件……”

因为我身上有铁链子的牵绊,所以这件褂子对于我的来说穿在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别的有袖子的衣服还真的穿不上,铁链刚好从褂子的腋下穿出来,甚至根本不觉得从腋下穿出来的铁链是多余的。

我很注意细节地把铁链缠在肩膀上和腰际间。

当我把褂子连同已经被晾干的裤子穿戴好了以后,一直目不转睛看着我的廖丽芳这时眼前一亮地说道:“呃,奇儿,你还真的不要说,这件褂子穿在你身上还真的多威武得嘛,原先没有穿这件褂子的时候,我还觉得你身上缠的这两根铁链子多碍事的,也难看,就跟受刑的犯人一样,嘿,你这样子把铁链子在身上三缠两绕的,两根铁链子缠在你肩膀上和腰杆上,不光不显得碍眼了,好像还给你增添了多大的威风!就……就像啥子喃?对咯!就像天神下凡一样!好洋盘哦!”

廖丽芳地我说出的赞许的话是发自内心的。我本人也觉得这两根铁链子缠绕在肩膀上和腰际间,不光感觉自身的分量有了增加,而且,气质似乎也陡然间提升了不少!

我心里突然变得有点得意起来了。

有了廖丽芳的肯定和赞许,我心里原本就已经起来的自信立马增添了几分,情不自禁地在廖丽芳的面前来回走了两趟。

随后廖丽芳又说:“不过你这种穿着打扮,也只适合在这个地方,要是出去外头,那就不行了哈,所以,你身上的两根铁链子,迟早还是真的要把它弄下来……”

此时颇有些得意忘形的我突然来了好的兴致,并且头也不晕了,眼睛也不模糊了,抖擞着将刚刚缠在肩头和腰际间的铁链子哗啦啦地脱落下来,一手拽着一根,学着冷飚朝我**的动作和姿势,冷不丁地就在山洞里甩动起来,手中的铁链子立马在山洞里的岩石块间撞击出冷碎的火星子!

见我手中因为有了铁链而变

得如此神武,廖丽芳越发双眼放光地说道:“我就说嘛,你为啥子要把铁链子留在身上不愿意取下来,原来你是别有用心的啊!就你这样子把两根铁链子甩来甩去的,打到哪个人的身上,那还遭得住啊?一两仗之内,哪个还是你的对手哦?”

我得意地把铁链又收了起来,同样颇为讲究地缠在双肩和腰际。

“过来,奇儿,让我好生看一下你。”这时廖丽芳朝我招手说道。

我这时突然觉得廖丽芳一口一个奇儿地叫我,显得有点肉麻!也显得有点别扭。

说实话,我从小到大可是从来没有过这么肉麻的外号的。尽管在农村,几乎每个小孩子都有一个土得掉渣还很特别的外号,可是我唯一的外号就是“莽子”,就连我阿公都对莽子这个外号很认可的。对我严厉起来的时候,我阿公就叫我传奇,对我温和起来的时候就叫我莽子。莽子这个外号在我阿公那儿就是个昵称。我妈也是随时这么叫我,而且是把姓氏加上去的,叫我“姚莽子。只有我那样子斯文,思想迂腐,态度呆板的父亲,从来没有叫过我莽子这个外号,从来都是叫我“姚传奇”这个全称的。

所以,廖丽芳冷不丁地强行给我取了个“奇儿”这个外号,我听起来,内心还真的别扭得慌。“奇儿”和“莽子”这两个外号间,是存在着感官上的巨大落差的。

于是我朝廖丽芳说:“廖*,我有书名和外号的。我的书名是姚传奇,我的外号是姚莽子。我阿公最喜欢喊我的名字就是‘莽子’这个外号。所以,你以后也喊我莽子就可以了,奇儿这个名字我听起来多不习惯的,感觉肉麻得很……”

“不行,我就要喊你奇儿。要不然哪个晓得你是我的儿喃?再说,莽子这个名字才真的难听。名字难听了,谨防你婆娘都找不到。”廖丽芳居然用略微撒娇的口气朝我说。

这种撒娇样子是母亲在儿子面前撒娇的样子,风味格外不一样。

可是,我却被廖丽芳弄得心里越加别扭了,脸也火烧火燎地发起烫来。

“咋子嘛?我要当你妈,你是不愿意还是不好意思?”梁丽芳双目放光地盯着我逼问道。

我被廖丽芳弄得有点无路可退般的慌乱起来,说道:“我……我有妈……而且,魏侍者说的我已经有两个妈了……”

“啥子喃?你都有两个妈了?前娘后母啊?”

“不是,那个妈我根本就没有看过,是魏侍者无中生有突然说出来的,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那就对咯。你看都没有看到过的人,都愿意承认她是你妈,我就在你面前,你未必还不愿意认我这个妈嗦?”

“可是,魏侍者说的那个妈才是我的亲妈。”

“我才不管哪个是你亲妈呢!反正我就当你妈了,不管你愿不愿意!”

廖丽芳的步步紧逼搞得我内心慌乱而且极度尴尬,只好妥协地说道:“那这样子嘛,我喊你干妈要得不嘛……”

“干妈?妈字前头加个干字,好不安逸哦!总觉得你不

是我亲生的,隔了多厚一层,不得干!”

“我本来就……就不是你亲生的得嘛!”我觉得这个廖丽芳有点得寸进尺地让我太勉为其难了。

“不是我亲身的又咋子嘛?我就当你是我亲身的了得嘛。你愿不愿意?不愿意我褂子都懒得给你做了!我真的要不安逸你了!”廖丽芳用咄咄逼人的目光死盯着我问道。

我实在拗不过这么执着的母性情怀,终于缴械投降地说:“那……那你要是不嫌我以后麻烦,那我就认你当妈嘛。”

一听这话,廖丽芳高兴得差点蹦起来,朝我拍手说道:“这个可是你亲口承认了的哈!这一辈子都不准反悔的了哈!男人家家的,一言九鼎的哈!对了,你现在就喊我一声妈试一下喃……”

廖丽芳的得寸进尺是真的把我搞得就像是被弄在戏台子上出洋相的小丑了,大红了脸,求饶般地朝廖丽芳说道:“廖*,你就饶了我嘛,这个……又不是三两岁的娃娃,这个咋个喊嘛?”

“不管,你必须要这阵喊,啥子都要趁热吃,才香!”廖丽芳居然在我面前显出了一丝孩子气。

我顺嘴反驳道:“那**也趁热,香不香嘛?”

廖丽芳对我说出的这句粗鲁话不光不怒,反而咯咯地笑起来,说道:“不管,你只要喊了,就是**,也是香的。赶紧喊,喊了我还有一样见面礼要送给你!”

迫于无奈,也是被廖丽芳的虔诚打动,所以我只好尽量把自己内心的尴尬压制住,艰难地冲廖丽芳喊了一声妈,声音短暂而且急促。

廖丽芳就像是伸着耳朵在接我喊出的这一声妈似的,当我喊出这一声妈后,廖丽芳长声幺幺地朝我呃地答应了一声,肉麻至极!

人生有时就是渡劫,当时的我就有种渡过了一劫的感觉,尴尬得不得了的心里终于算是落得了一丝轻松,有种如释重负般的感觉。

而廖丽芳却仍旧处在极大的喜悦中,朝我招手说道:“奇儿,你过来,妈有样特别稀奇的东西送给你,就当你我母子间的见面礼。”

我不好意思地说:“见面礼就算了嘛,你的心意我领了就要得了。不要整得这么麻烦。”

“那咋个得行?妈原先还是多注重仪式感的,所以这个见面礼我是必须要给你的。原先我还打算等我闭眼的那天留给铁塔的,既然你跟我有那么大的缘分,我就先给你了……”

听廖丽芳这么说,我就知道她要送给我的见面礼分同寻常,便更不敢领受了,说道:“你还是留给铁塔哥嘛。毕竟铁塔哥才是你亲生的。”

“奇儿,你要是再说这么见外的话,看妈真的要伤心了哈!啥子铁塔哥才是我亲身的?你也是我亲身的,甚至比亲身的还亲。”廖丽芳拉下脸朝我说道。

如此执着要当我妈滴人,我还能说啥?

认了呗!

怕真的驳了廖丽芳的兴致弄得她不高兴,于是我只好走过去说:“那好嘛,你送我的东西我收到就是了。”

“你不光要收倒,而且必须要保存好

,这个就是你以后的传**,世世代代都可以传下去的。说不定哪一天,这个传**还能让你们姚家彻底翻身,八辈子十辈子都有吃不完用不完的荣华富贵都有了。跟你说老实话,这个东西还是我爸在那个小旅馆跟我分手的时候,特别把你阿公和魏先生支开,悄悄送给我的,他也晓得,那天分手,我跟他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所以,这个东西,也算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份念想!”

一听这话,我感到廖丽芳要给我的这个见面礼确实是太过珍贵,又有点不敢领受了。因为受之有愧……

“廖*……妈,你这个东西太过金贵,我真的不能要,你还是不要拿出来,拿出来我还是不能要的。你自己留着吧。”我很诚恳地朝廖丽芳说道。

“不行,我今天必须要把这个东西交到你手上。”说着,廖丽芳解开大襟衣服的补纽扣,从怀里摸出一个同样用家织布缝制小布袋,边打开布袋边说:“我为啥子今天必须要把这个东西交到你手上,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这个东西,最终还是要回到二江沱那个地方的,这可能有种天意在里面。铁塔这辈子是不可能回到二江沱,我也不可能回去,所以,你就是来接这样东西回去的人!我冥冥中就有这样子一个感觉。你说怪不怪?前几天,这个东西就在我怀怀头有点发烫,这么几十年,这个东西一直在我身上就是凉悠悠的,这两天突然间有点发烫,而且颜色也有点变红了,这个就有点奇怪了。今天我终于算是明白了,原来是我娘屋头的人来了,是要接它回去了。这个东西是真的灵气的,人感觉不到的东西,它就能感觉得到,你说怪不怪?”

听廖丽芳说得如此神奇,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里的那个小布袋子……

当廖丽芳小心翼翼地把布袋子里的东西取出来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居然是一个玉佩一样的东西。

说这东西是玉佩其实也不是很准确,因为一般的玉佩我还真的见过不少,原先我就家里也有,而且都是价值不菲的那种。但是,廖丽芳从布袋里取出来的这个玉佩一样的东西,却显得有点特别。

它不光比一般的玉佩要大,大概比巴掌小不了多少,而且样式也很奇特,虽然是呈圆形的,但边缘却不是被打磨得圆润光滑的样子,而是琢磨成了齿轮一样的形状,中间也没有穿细绳子的小孔,而是雕琢了一个凸起的印纽一样的东西。印纽一样的东西雕琢的是一个动物形状。

玉当然是好玉,绿莹莹水汪汪的,但却隐约有血一样的沁色晕染在里面。

这把件不像把件,挂件不像挂件的东西,我还真的吃不准这东西究竟是不是玉佩之类的东西了,于是说:“廖……妈,你这个是啥子哦,我咋个从来没有看到过样式这么古怪的玉器喃?”

廖丽芳这时神秘兮兮的对我说:“你当然没有看到过。这个才不是一般的玉器,它是一把钥匙!”

“钥匙?”我心里好生奇怪。因为这东西无论如何也跟所谓的钥匙联系不

到一块儿去。

廖丽芳见我一脸的疑惑,又接着说道:“是我爸把这个东西交给我的时候才说出这个东西的出处的。你是不晓得,当时从天回镇到广汉这一路的几个袍哥大爷,因为争夺这把钥匙,自相残杀,死了几十个袍哥兄弟。后来是我父亲悄悄把这个东西私藏起来了,再也不敢拿出来。我父亲怕这东西再惹出杀身之祸,所以趁我要跟着魏侍者走,就把这个东西交给我,让我带得越远越好,免得又惹些祸事。”

我一听廖丽芳这么说,就觉得这东西有点不靠谱了。因为刚才廖丽芳还把这东西吹得神乎其神的,还说什么八辈子十辈子也吃不完用不完的荣华富贵都在这东西身上了,怎么现在有把这东西说成是招惹杀身之祸的不详之物了呢!

我突然觉得这东西不光不是什么金贵得不得了的见面礼了,反而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了。

于是我说:“妈,你这样子一说,我还真的不敢要你这个东西了。要是我把这个东西带回三河场二江沱,只怕又招来啥子祸事呢!毕竟它上面已经欠了几十条人命了……”

廖丽芳却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当初的那些晓得这个东西的袍哥大爷,多半也死得差不多了,就是没有死的,也是七老八十的板不动了,命都顾不上了,还顾得上这个东西嗦?它还能给你招来啥子祸事?”

“那你说八辈子十辈子都吃不完用不完的荣华富贵都在这个东西身上,又是咋回事嘛?一块玉,咋个也没有这么金贵嘛?”

“我都跟你说了,它才不是普通的一块玉,它其实是一把钥匙!”

“一把钥匙?哪儿有这么奇怪的钥匙哦?”

“你听没有听说过二江沱的驮碑亭底下埋着一个铁柜子的传说哦?”

“听过啊!听说有一年枯水季节,刘湘的大队还真的抬起抽水机在驮碑亭那个回水沱抽过水呢!十几台大抽水机,抽了三天三夜,终于要把回水沱的水抽干的时候,突然就电闪雷鸣地下起了瓢泼大雨,都江堰上头的一股大水也突然下来了,刚刚要抽干的回水沱也一下子就又灌满了。而且,炸雷还打死了两个兵哥子,甚至听说当时回水沱灌满的时候,还有人看到了龙脑壳从水里面冒出来。当时,刘湘就是为了要找那个传说中的铁柜子……”

“这个你都晓得,未必你还不晓得这个东西是用来做啥子的嗦?”廖丽芳这时颇显神秘地说。

“做啥子的嘛?”我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但还是显得懵懂地问。

“你脑壳咋个那么木哦?这个就是开那个铁柜子的钥匙!”廖丽芳说。

廖丽芳的这句话刚一说完,洞口处就传来魏侍者大声骂人的声音,廖丽芳手脚麻利地一把将这块传说中的铁柜子钥匙,连同布口袋一把塞进了我的手,并慌张地说:“赶紧藏起来,不要让魏先生晓得了……”

见廖丽芳神神秘秘的样子,把我也搞得异常紧张慌乱起来,胡乱地接过廖丽芳塞进我手里的神奇钥匙,又胡乱地朝我裤子里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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